西面板的戰慄,舌頭從卡卡西咽喉上捲過去,卡卡西發出一聲嗚咽。鼬小腹一股熱流竄上頭頂,他用幾根手指倉促地做了幾下擴張,就急不可耐地將分身埋進去,沒有潤滑的抽動,像甜蜜的酷刑。嗚~~卡卡西扭動身子,脖子繃的直直的,向後仰去,像瀕死的鳥,鼬的舌再次捲過他的喉結,終於逼出他的呻吟。鼬大力抽送自己,他今天不會放過他,今天所有的痛苦,都會讓他加倍承受,讓卡卡西的痛猶如自己的痛。
每一下都進到最深,淺淺地退一些,下一次還有更深的去處,卡卡西的緊實包圍著自己,鼬的眼前一陣陣發白,可心卻像被掏空。他大吼一聲,俯下身,吸吮噬咬卡卡西雙側的蓓蕾,柔軟的舌在面板上舔舐,留下溼漉漉的痕跡。抬起頭,見卡卡西黑色的瞳仁正憐惜地看著自己,鼬險些失聲痛哭。他用手蓋住卡卡西的眼睛,更猛烈地向前挺動,每一下,都擦動在敏感點,快感在一層層累積,鼬所有的神志突然長了翅膀,飛出驅殼,腦中一片空白,熱辣的洪流急急湧入卡卡西的深處。
鼬退出來,卡卡西的瞳孔已然失焦,但他的欲|望在高高的昂揚著。卡卡西的面板熱得燙手,鼬握住卡卡西的分身,卡卡西弓起身子,又不停的扭動,想要討取更多。鼬用雙手固定住卡卡西的臉,強迫他注視自己,情|欲沙啞的聲音有萬念俱灰的絕望,“卡卡西,說你愛我,說,說你愛我,你要我。”
卡卡西死死咬住自己的唇,手慢慢移下來,握住自己,慢慢擼|動。鼬大怒,一把扯開卡卡西的手,將他死死扳住,使勁搖晃,“如果你不說,我就不給你。說,說你愛我,說你要我。”然後,鼬用手撥弄他的頂端,一下再一下,用性|愛折磨卡卡西,也是折磨自己,逼得卡卡西眼底發紅。“鼬,求你了,求你,給我。”卡卡西氣若游絲。
“說你愛我。”鼬低吼。
卡卡西再次一言不發,煎熬,讓他控制不住地彈動身體,欲|望,讓他的面板像要龜裂開。鼬終於心軟了,一口含上去,深深往下吞嚥,緊緻火熱包裹住他,卡卡西挺動身體,已在邊緣的他隨著一聲大吼,射在鼬的口腔裡。
兩具大汗淋漓的身體擁抱著。卡卡西已經神志迷離,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鼬用舌尖仔細描繪著他唇的輪廓,又將吻痕上滲出的血絲抿進嘴裡。
他將卡卡西翻過來,舌頭像一柄淬過火的刀,沿著卡卡西背脊中軸線舔上去,將卡卡西一分為二,卡卡西剛剛降溫的面板又開始升溫。鼬摸著心醉的面板,再次將分身進入,細細摸索前進,感受每一個褶皺,把卡卡西用力揉在懷裡。
卡卡西的後背側躺在鼬的胸膛上,鼬把頭貼上去,壓抑地痛哭著。你終究沒有等我,是不是。你說我從大阪回來,會送我禮物,這該死的痛苦就是禮物,是不是。
☆、17
17
穿好衣服,從卡卡西家出來,天已經矇矇亮了,可鼬的世界開始黑暗。
天空開始飄落雨絲,轉瞬就至瓢潑,陰雲突然又壓下來,天空又暗了。很好,這才像我的心情,鼬想。
鼬沒有打傘,也沒有叫計程車,一個人的孤單在天地裡,往前走,該去哪?鼬不知道。
已經完全溼透了,心也掏空了,為什麼還是沒有聽到卡卡西說出那句我愛你。鼬仰頭看,雨線無情地砸下來,流到嘴裡,竟然是鹹的。鼬張開嘴,在雨裡無聲地大喊,雙手抱住自己,怎麼也溫暖不了那股寒冷。
跌跌撞撞,不知道走了多久。當站在鬼鮫酒店房間門口時,把鬼鮫嚇壞了,那副冰冷僵化的面容,鬼鮫從來不曾想象。
“鬼鮫,我要回紐約,現在。”說完,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卡卡西開始發燒,不知道何時恢復的意識,只知道自己赤身裸體躺著,張了張口,發不出聲,喉嚨熱得要冒煙,那些細密的傷口無數,在身體外,也在身體裡。渾身痠痛難當,腰像要斷掉,整個人好像被拆開,又被重新組裝。鼬呢?想起昨晚混亂的一幕幕,卡卡西痛如刀絞。
他想強撐著坐起來,但眼前一黑,又暈過去。
好像過了很久,有個人在拍打他的臉頰,擔憂的聲音傳來:“卡卡西,你醒醒,喂,卡卡西。”
迷迷糊糊睜開眼,是阿斯瑪。“你怎麼來了?”卡卡西聲音輕得要斷掉。
“來,先喝點水。”阿斯瑪將卡卡西扶起來,灌了他一整杯水,掃了一眼凌亂的臥室,“卡卡西,你發生什麼事了?啊?要不是佐助讓我過來看看,你死在家裡都沒人發現。”
佐助?難道鼬在佐助那裡?卡卡西看著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