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他如此。那不是純粹像以前擔心秀麗的時候一樣,而是恐懼。那是無助的表情。看著靜蘭,耀熹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忽然又想到剛認識靜蘭的時候,靜蘭成熟的,好像經歷了很多事情的舉止。

原來如此。

要不是靜蘭過去發生了什麼,現在肯定也是個尋常青年,無所事事。

要不是靜蘭失去過什麼,現在才不會對身邊的人異常著緊。

要不是靜蘭他有過什麼可怕的經歷,也不會時時有那麼高的警惕。

那我以前在自憐的時候,他究竟是帶著什麼心情來安慰我?耀熹自問自己還有孤兒院的阿姨什麼的,可他呢?

想著想著,耀熹自然地牽著靜蘭的手,不動聲色地握緊了一點。

兩個同病相憐的人,在一起應該能互相扶持?

應該是說,耀熹一點都不想看見他悲傷。

這樣一個大好人,悲傷並非他應該擁有的。

像以前一樣捏自己的臉也好,只要他不要這樣就好。

結果,劉輝還是以藉口免了萬里和歌梨的罪。那樣就好,耀熹一下笑了起來。歌梨決定給予萬里作為自己的助手的資格,萬里樂融融地答應,整個房間的氣氛又恢復到溫暖。

事情卻總是更復雜。當一切看似告一段落的時候,一個留著圓馬蹄形短鬚的男人衝了進來。“啊—老爹!”狸狸不緊不慢的說,“也就是說父親你的小小賺錢生意,已經穿底了。那個經常在這裡出人的畫商,現在也應該在工部侍郎的府邸裡被人抓起來了吧。我傍晚回來的時侯,借了一幅這個小孩子畫的贗品畫作,跟他說聽說工部侍郎很想要這幅畫之後,他就一臉歡天喜地的捧著贗品畫跑走了。現在還沒有回來,可見應該是已經給人抓起來了吧。”

根據國法,尤其是□□這種敏感的問題,一旦狸狸父親被懷疑,與其有密切關係的狸狸一定脫不了關係。在這個宅邸中製造贗品畫作,還有藏有偽造極印這件事,是不容反駁的事實。

“然後,是贗品和□□,這個真是太過巧合了。就拿贗品的事情來說,我家老爹是那種被人一說就什麼都乾的人。認為他是被某個人用來當擋箭牌是最適合不過的解釋了。該怎麼說呢,那個不肯露面的大人物先生是真的打算把我們家好好玩上一頓,存上一筆大錢,然後就象垃圾一樣扔掉。既然都到這一步了,那我們就只好認輸了吧。”狸狸若無其事地將自己從向秀麗求婚到今天的一切都說出來。

狸狸冷靜的語言,更像是對自己宣判死刑,讓秀麗的臉龐越發鐵青。畢竟,如果不是秀麗的話,狸狸也不用親自將自己和老爹送上死路。

儘管耀熹與狸狸並無太多交集,耀熹也知道狸狸其實不笨,能夠把所有局勢看到如此分明,絕不是真正的草包。這樣一個沒有任何錯誤的人,真的應該被送上斷頭臺嗎?整個房間陷入死寂,直到有武官來壓走狸狸父子。

“你只要相信屬於你自己的正義就行了。不過太過天真的話,有時也會遇到這種事情的。這一點你還是記住的好,說不定哪天能派上用場。”這是狸狸在說再見以前對秀麗的最後一句話。

耀熹看著狸狸離去的方向,命運,真的無法擺脫嗎?

☆、(二十)同行

耀熹伸展了一下筋骨,已經很多天沒有睡得那麼好了。這幾天除了要做尚書令的工作,又要替狸狸收集無罪的證據,真是忙透。幸好秀麗和靜蘭已經成功上訴,狸狸君已經無罪釋放,事情告一段落,秀麗和自己也難得清閒。

如同之前的公休日一樣,耀熹起來梳洗後,憑著直覺在庭院找到了靜蘭。

“早。”耀熹笑著打了招呼。 靜蘭轉過頭來一看,皺了皺眉頭,走到耀熹身旁一把抽出耀熹頭上的木簪,靈活地把耀熹的長髮梳成髮髻,再用木簪固定。

耀熹一笑:“假日而已,不能隨意點嗎?”兄臺,我有把頭髮束好的,你不用這麼吹毛求疵吧!“難看。假日也沒有像你這麼鬧的。”靜蘭抱著手臂,向秀麗的房間走去。

耀熹快步跟上,問道:“秀麗怎麼了?”

結果到秀麗房外的庭院,耀熹就發現了原因,門外除了屬於秀麗,比較小的紅鞋子外,隔壁還放了一對灰色的,比較大的男裝鞋。想來應該是秀麗兒時的玩伴,王慶張。靜蘭過分庇護秀麗這一點真是一點也沒變。

“靜蘭,跟你說件事好嗎?”耀熹停住了腳步。

靜蘭轉過頭來,靜靜地聆聽著,沒有說話。

“同行者,一個與自己互相扶持的人,一個像同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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