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曾以為不被需要,但我們錯了,”耀熹眼神變得嚴肅,“他們不會丟下我們的,家人就是家人,不會介意我們是誰,無論你是茈靜蘭,還是誰,只要是那那個從小陪秀麗長大的人,她就不會不管。”
“你說甚麼?”靜蘭的神色一下陰沉下來,紫清苑已經是過去,他不容許任何人提起身份的問題。“你是誰?為什麼要在這裡?有什麼目的?”靜蘭眉頭一挑,眼睛中盡是逼人的氣勢。
“什麼?”耀熹有點反應不過來,氣氛一下一百八十度轉變。
“你要自己自憐就一邊去,不要拿我跟小姐和你相比,記住你不過是小姐好心收留的人而已,管好你自己再來這裡亂說話,”靜蘭把腰間的劍一橫,“要不然就別怪我不留情面!”
“你以為我生來就是被你欺負的嗎?我沒父沒母就惹你啦!我就是這樣一個卑賤的人那又如何!”耀熹差不多是喊出來的,他沒錯,自己不就是這麼一個沒節操之人,以為靜蘭也算同病之人,是她自己太愚蠢,怪不得別人。淚水在耀熹的臉上開出一朵朵淚花,自己的父母,現代的一切都不復存在,今晚之事是她自己疏忽了。她不想面對,卻一定要面對。眼前一黑,耀熹昏了過去。
她在這裡找不到生存的價值,沒了父母,她什麼都不是。多可笑,直到現在才發現自己一無所長。到現在才知道,一直追隨父母的她,原來忽然沒了人生意義。那這二十年的人生,她究竟是甚麼?彩耀熹,還是不是她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多留留言~~~~
☆、(三)引見
靜蘭來到房間前,想要提手敲門,卻又難得的縮回了手。他頭一次不知道如何面對房內的女孩。那個昨晚哭得昏過去的女孩。
“我沒父沒母就惹你啦!我就是這樣一個卑賤的人那又如何!”
他還記得昨晚女孩就在他面前掩臉大哭,然後差點倒在地上。自己當時下意識地接著了哭得一塌糊塗的少女,女孩臉上還殘留著淚痕,嘴裡還迷迷糊糊的念著什麼,這個動作,很像。他不得不承認,那有就像以前的自己,可要說也說不起來。女孩的動作絕不是什麼臥底,安全方面也不用擔心。或許昨晚自己做的過了一點?靜蘭搖了搖頭,連他自己都驚訝自己會對除了小姐以外的女孩產生愧疚。
靜蘭再一次提手敲門,手還未敲,門就開了。
是耀熹。
靜蘭愣了一愣,又恢復平日的神色:“昨晚,對不起。”耀熹搖頭:“是我魯莽了。”靜蘭驚訝地微微睜大眼睛,有多少個女子會在哭完後平靜得恐怖地說出這句話?靜蘭頭一次對女孩有一點欣賞。
耀熹搖頭失笑,靜蘭君,驚訝得那麼明顯,還被自己看在眼裡,是不是特不爽?“笑什麼?”靜蘭又恢復平日冰冷的神情。“真搞不懂和藹的一家人,為什麼有怎麼冰冷的家僕。”耀熹笑著說。
“笨蛋。”靜蘭抱著手臂。“不怕我揍你。”
“切。”耀熹扁著臉,像個洩氣皮球,小小聲的低唔一聲。
“小姐那裡,你打算如何?”
“你準備酒了嗎?”
“在廚房。”
“放心,我今天會陪秀麗去的。”
兩人說著走到了廚房,耀熹真覺得自己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這,這是什麼一回事?廚房裡有滿滿的一車酒,只看包裝都知道是高階酒。耀熹看看靜蘭,徹底無語了。靜蘭惡質一笑:“反正有人給錢,又是幫助小姐,就給他個機會做好事吧。”
好,靜蘭你是行的。用現代的字句來說,就是腹黑,百分百的腹黑君。真不知是誰這麼倒黴被靜蘭盯上了啊。
耀熹一笑,靜蘭這人比想象中要好。
到了傍晚時分,耀熹依計劃帶著一箱酒陪秀麗來到工部。這裡的人除了讓秀麗坐著乾等以外,就什麼都不管,可想秀麗平日有多吃閉門羹。耀熹用手帕蒙上臉,現在她可是以秀麗家人的身份才能在前朝走動,只能低調。
“抱歉,大人很忙,請你明天再來吧。”不知已經是第幾次聽到這句話。
“打擾了,請再通傳一聲,紅秀麗有要事相討,麻煩你了。”秀麗依然是如此必恭必敬。
其實耀熹知道所謂“抱歉”,卻一點抱歉的意思都沒有。連敬語都沒有,如果被靜蘭知道了,那個小官應該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吧。耀熹苦笑一聲,想起早上靜蘭那一臉再不見秀麗我就來硬的表情,所謂軟硬兼施,不如賭一把?
和秀麗假裝離開後,耀熹跟著秀麗偷偷來到工部尚書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