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邊,自己都習慣了他的存在了。只是,他雖然身體有病,卻無法掩飾他是一個多麼出色的男人。總會有一天,他會遇到自己的愛人,然後有自己的生活……
自己該祝福他不是嗎?
呵呵,她一直把他當做自己的親人,自己的弟弟不是嗎。或者,她在他面前的身份,更類似姐姐和母親的結合休。她一直將他當做一個心靈淨澈的男孩子,病弱的他,乾淨的他,激發了她心中的母性,讓她不自覺地照顧他、關懷他,”
如今當姐姐的知道了弟弟開始知道喜歡女孩子,心裡有些酸酸地,也是正常的吧?呵呵,她似乎有些瞭解,為什麼婆媳關係、姑嫂關係都比較難處了,本來只屬於自己的親人,卻被突然加入的外人分享,而且,作為母親和姐妹,還不得不退居次位一一呵呵,畢竟,妻子是陪伴男人終生的人,不是嗎?
真是有點兒不甘心,卻又不得不含笑囑咐啊!
在衛慧的大力倡導下,顧之謙很快的就醉了。
周建城,因為喝了雙份,也沒用多少時候,就醉眼迷離了。他什麼也不說,只是盯著鳳眠若有所思,不時地傻笑一聲。
衛慧頭腦仍舊清醒。她剛剛吩咐小廝將顧之謙送回房,再回頭,鳳眠和周建城已經不見了,只有黎澈含笑站在她的身後,默默地送上一杯醒酒湯。
‘喝點兒這個吧,小心宿醉,明天會不舒服。”
‘嗯。”衛慧無言地接了過來,一口氣喝乾了,望著空空的杯底,默然了片刻,抬起臉來,已是一臉的燦爛,“阿澈,你也累了,早點兒回房休息吧。明天還有得忙呢!”
“我不累,我送你回房……,咖,“還有點兒事,要和你商量。”
“哦”“,“衛慧微微有些驚訝,卻只是笑笑,再次在桌旁坐了下來,“房間裡很熱,還不如在這裡吧。
小菊去照顧霽朗了,杏兒等幾個小丫頭上前打掃了殘懷刺盞,又給衛慧二人勘上兩杯新茶。
“你們不用陪著了,早點兒去歇著吧!衛慧打發了丫頭小廝們,回首,隔著濛濛的茶霎,娣著黎澈笑道,“阿澈,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要對姐姐我說啊?說吧,我聽著呢!“
黎澈看著衛慧隔著騰騰霧氣的笑臉,總覺得哪裡不一樣了,她仍舊那麼開朗地笑著,卻彷彿已經離自己很遠很遠。
他微微皺了皺眉頭,拋開自己心底的一絳疑慮,也微微一笑”阿慧,我想過了,如果要進望歸山,咱們必須找個人帶著霽朗。只是,家裡這些人
黎澈本就懷疑衛慧的毒是在柳家堡被人下的,如今這些人都是從柳家堡裡過來的,他怎麼會放心讓衛慧將霽朗交給他們?
衛慧有些詫異,她還以為黎澈單獨要和她談的會是他的感情問題,卻沒想到,他居然和她說起了霽朗。
想起霽朗,衛慧也有些憂心口她當然知道,隨意將霽朗交給他人,會有很大的危險,只是“”她們在此地,實在沒有更可靠的人”
突然,她想起了來興城的本來目的,心裡雖然依舊不捨,卻也明白,能夠把霽朗送回他父親的身邊,那無疑是對霽朗最好最安全的辦法。
“嗯,我知道。”衛慧答應著,從懷裡掏出凝煙留給她的那塊玉佩,遞給黎澈,“這是霽朗認回親人的證物。只不過,當時凝煙也沒說明,霽朗父親的姓名和住址,更沒有告訴我這塊五佩的來歷。”
黎澈默默地看著手中的玉佩,臉色微變。他細細地瓣認了上邊那些篆字,神色越發凝重。
‘怎麼了?你看出什麼了嗎?”衛慧發現了黎澈異樣的神情,忍不住問道。
“嗯”黎澈緩緩地從玉佩上收回目光,靠近衛慧,將五佩舉到他們兩人的面前,“這不是一塊普通玉佩。這塊玉佩上邊刻得字是:成邊安邦,國泰恆昌!”
“成邊安邦,國泰恆昌?衛慧小聲地重複著,心裡暗暗驚異。她對這個世界的歷史、政治都不瞭解,但是隻從這八個字的字面意思看,似乎與成邊的軍隊有關””
成邊的軍隊,玉佩又是一隻老虎,而且還是陰刻老虎””
衛慧只覺得腦中轟然炸響,思維在剜那間完全停頓下來。她的目光直直地望向黎澈,想要在他的眼中看到於自己不同的意思,卻失望地看到黎澈輕輕地點了點頭。
“對,就是你想的那樣。雖然我沒有親眼見過那個東西,但我猜,這應該就是其中的一半。屬於成邊大元帥的一半。”
“兵,“符?”衛慧拿動著唇,極輕微的說出兩個字,似乎,稍一大聲,就會有人飛掠過來,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