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上的兩個金黃色的小包包真的太可愛了,她又忍不住伸手觸了觸。。。。。。
“哼,我剛才已經說了,冥角不能碰。。。。。。嗚嗚嗚。。。。。。
玄冥的話剛說到一半,義憤填膺地它沒有注意到,衛慧甚至將它舉到了眼前,然後。。。。。。
居然,用兩根手指,用力地捏了捏玄冥的小包包。
玄冥也顧不得再鄭重申明瞭。它什麼也不管,只是將頭再次縮回自己的殼裡,開始哇哇大哭起來。
“主人,這個小東西是誰啊?哎呀呀,原來是個豆包,就會擠豆汁兒啊!”赤璃嬌軟的聲音在衛慧心底響起,衛慧剛剛抬眼看到落在自己手掌上地赤璃,就聽得赤璃又接著撒嬌道:“主人,你的手心從來都是赤璃地,你還是把這個只會哭的小東西扔掉吧!你看它一點兒用都沒有啊,就知道哭!”
衛慧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玄冥那小小的圓腦袋倏地從殼裡鑽了出來,兩隻烏溜溜的眼睛仍舊含著一包淚水,卻努力地忍著不讓淚水再流下來,努力地高昂著起頭,瞪著停在衛慧手指上地赤璃,大聲辯解道:“我不是隻會哭,我知道很多。我可以預言,還可以。。。。。。”
“嘁,會預言?那你給主人預言個試試啊,光說有什麼用!”赤璃毫不留情地繼續諷刺。
“你。。。。。。”玄冥氣結,旋即不再理會赤璃,對衛慧道:“那個來的人是這裡的王,他害怕自己的王位丟掉,所以來找。。。。。。來找主人,希望主人讓他可以去召集他更多的從屬兵力。”
“哦?那你說說,這個人的王位如何?會不會真的丟了?”赤璃接著問道。
“嗯。。。。。。暫時不會。”玄冥的聲音有些遲疑。
“呀,什麼叫暫時不會啊。我們又不是看不到,他的王位現在還沒丟啊。這也叫暫時?”衛慧聽著兩個人爭執,正詫異赤璃為什麼一反常態地如此針對玄冥,一錯眼間,就瞥見赤璃向她極快地眨了眨眼睛。衛慧恍然,同時心中好笑,若是任由玄冥糾結在那個什麼“冥角不可摸”上,只怕見到呼延灼,她也問不出什麼東西。赤璃這樣諷刺擠兌,卻正好激將著玄冥將所知盡數說出來。衛慧樂享其成,也不插言,索性任由赤璃“逼供”了。
“不是!”玄冥氣憤地大聲否定,“本來他的部族都會在這次瘟疫中滅亡,但因為主人來了,拯救了他的部族,所以,他的整個命運也改變了,只是,由於改變的時間很短,我只能看到他的王位暫時沒有危險。。。。。。哎喲,他來了,我不能說了!”
隨著玄冥的話戛然而止,衛慧也轉過了身子。然後,她就看到一個頭發凌亂,鬍鬚橫生地大可汗,站在了她的面前。
糾結了兩個通宵的呼延灼,在看到那個白色的傲然背影時,突然覺得從心底升起一股窘迫。他突然有些後悔自己這麼孤身闖了來,他甚至感到自己孤身一人,有些孤立無助。在這個看似清瘦的女子身邊,他突然感到沒有了手中的權利,他一個人的力量是那麼地渺小。。。。。。他甚至有一種衝動,他想要轉身離開,回到自己的牙帳裡再召見衛慧,亦或者,帶著能體現他的權力的大臣和護衛們一起來。。。。。。
可是,衛慧沒有給他反悔的機會,就在他剛剛有返身而回的念頭時,衛慧已經轉身望過來,對他微微一笑道:“呼延可汗,你是來找我地麼?”
衛慧的微笑親切而美麗,卻令呼延灼有些心跳加速,咽乾舌燥。他努力地穩定著自己的情緒,然後清了清自己的喉嚨,這才開口道:“是的,本汗是專程來找神使地。”
呼延灼開口,就感到衛慧加到他身上的壓力減輕了許多。他心神放鬆,也終於找回了一貫地鎮定,隨即說道:“本汗來找神使,是想請求神使,允許我派人聯絡薩伊蘇和赫蘭兩部。若是我不能聯絡兩部,讓兩部的兵力聯合起來,那麼,他們獨自未戰,勢必抵抗不住莫呼爾三部的攻打。戈伊狼子野心,手段毒辣,對征服的部族的政策向來是不留一個活口。到那時,薩伊蘇、赫蘭兩部的牧民必定就會慘遭殺戮。我想,神使慈悲,必也不願看到那樣悲慘的事情發生。”
找回了自信的呼延灼,一番話說下來,聲情並茂,感人至深,連他自己都感到被深深地打動了。
他憔悴的臉色似乎也稍稍緩了緩,甚至赤紅的眼睛中的火氣,似乎也減弱了不少。
衛慧並沒有立刻說話,她先是微微一笑,心裡卻在暗暗詢問赤璃:“那三部的兵馬到了哪裡?”
“回主人,三部人馬已於兩天前出發,此時距薩伊爾只有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