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處。讓某些人不由聯想起,某一次宴席之上,那些絕色歌姬的琵琶錚錚。
殿內侍候的侍女,都是香榧兒從酈國帶來的酈女,見自家公主大發雷霆,都被嚇得膽戰心驚,面如土色,顫抖著身體,匍匐在地面上。更有兩名香榧兒的近侍,叩頭哀告著:“公主息怒。此處非我酈國王宮,還望公主多多忍耐。”
“你,你們……”香榧兒嘶啞著喉嚨低喝著,衝上去,抬腳將那名哀告的侍女踢了個跟頭,隨即,再次扯過身旁的另一隻瓷瓶,扔出了大殿……
好一會兒,瓷器碎裂的聲音,沒有如預期般傳來。但是,心中升騰的怒火,卻讓香榧兒沒有注意到這個異常,繼續指著伏在地上的侍女們嘶聲咆哮著:“你們,都巴不得我被人羞辱吧?是不是,我死了,你們才更高興?”
侍女們膽戰心驚地辯解著: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不敢?”香榧兒猛地發出一聲大笑,有些刺耳的笑聲中,兩行淚,順著她的眼角滾滾而落。
不敢,是不敢,而不是不想。
如果,給她們機會,她們都會以手刃自己為樂事吧!
記得,從記事起,她就被酈國百姓尊為聖女。那是萬民尊崇的一個稱呼。她還記得,當年百姓、百官,甚至父王母后都對她尊敬有加,父王的那些姬妾,以及那些異母的兄弟姐妹們,更是沒有誰敢於在她的面前耍什麼花樣。可是,一切的尊崇,一切的高貴,都在一夕之間改變。不但酈國上至父王母后下至黎民百姓,都對她不再尊敬,就連酈國爆發的瘟疫,都將她當成了罪魁禍首。那些往日見了她,都上趕著巴結的母妃和兄弟姐妹們,更是嘴臉大變,落井下石,百般羞辱刁難,明著冷嘲熱諷,暗裡撥火誣陷,種種手段,花樣百出。
最最讓香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