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和感動。
他這樣一個姿勢,雖拒生人與千里之外,卻完全將衛慧的房間籠罩在他的羽翼之下。就像雄鷹,守護著自己的巢穴和愛人。
衛慧暗暗為自己心底的這個聯想而感動。她默默地注視著,竟有些不忍打擾這份孤寂而堅持的守護。
烈卻已經聽到衛慧開門的聲音,無聲地轉回頭來,對著衛慧點點頭,神色淡然道:今天我們騎馬!
衛慧在現代就學過騎馬,到了這裡更是得到了不斷的練習。她微笑著點點頭,放下霽朗,讓他和阿黃在院子裡快活的撇個歡兒。她則轉身走進旁邊不遠的竹叟的房間。
伸手敲門口門內沒有回應。
衛慧正欲再敲,烈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他已經離開了。”
衛慧詫異地回頭望了望,伸手推開門。
門內,一切都規制的十淨清爽,彷彿昨夜根本沒有人在這個房間裡住過。衛慧心中若有所失地走進房中,床上的被諉,摺疊的整齊。桌子上的茶具擺放整齊,衛慧伸手摸摸茶壺,觸手微溫的溫度,捉醒她,這裡的主人已經離開了一段時間。她輕輕地嘆口氣,轉身離開。
院子裡,夥計正端著餐盤送過來,見到衛慧熱情一笑:“這位小公子,昨晚的老先生說有要事,一早就走了,臨走託我將一個包裹轉給你。”
衛慧茫茫然地走過去,夥計將餐盤放下,她才看到,在餐盤上除了早餐的碗碟,還有一個小小的包裹。
衛慧接過來,順手開啟,一本薄薄的冊子出現在包裹中。
書的封面沒有名字,她緩緩揭開書頁,開文就是一幅人像。這種圖,衛慧在隱谷的醫療典籍中見過不少,都是教習人物經絡治療的。衛慧一頁一頁翻過去,整本冊子,都是一個個人物圄像。只不過,這圖中的人物,與醫典中的有些不同。這本冊子的人物,沒有醫典中的病症論述,也沒有相對應的經絡穴位治療方法。她看了半天,仍不得其解。
吃飯吧。”烈遞過一雙筷子。
衛慧心裡煩悶,隨手將冊子放在院子中的石桌上。
一陣風吹來,掀起了書頁,嘩啦啦作響。衛慧猛然抬頭間,就見那冊子中的人像,隨著風掀動的書頁,一幅幅猶如動畫般,連續起來竟是一套完整的動作。
衛慧恍然大悟,急忙放下筷子,拿起書。再看之下,衛慧的心裡一片空明這根本不是什麼醫療典籍,而是一本修煉內功的心訣。
從頭到尾細細地翻了兩遍,衛慧已將冊子中描繪的影象,記在了心中。
這兩遍看下來,她競然已經覺得,身體內那股總是捉摸不定,時隱時現的氣息,竟隱隱地歸附到了丹田之中,暖煦煦地,讓她整個身體,都特別的舒泰爽意。她手捧著冊子,遙望天際,心中輕嘆:這位老人不但教授給自己諸多醫療經典,更是無私地將此等內力修為心法教給自己,而老人僅僅將徒弟交付與她,她也沒能保證他的安全。
烈無聲地遞過一碗素粥,衛慧接了,也默默地吃下。
踏出客找門口,衛慧就看到兩匹矯健卻不太高大的馬,栓在門首。
夥計周到地解開韁繩,將馬匹牽到衛慧身前,討好道:“公子這馬不好,腿短,不出道。小的知道鎮子東首,有一家馬行,那裡有上好的契單胭脂馬,您若需要……
夥計的話沒說完,就被烈一把將馬韁扯了過來,一手扶著衛慧,在她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把她送上了馬背。
然後,扔下目瞪口呆地夥計,飛身上馬,並轡揚鞭而去。
衛慧被烈突然地一系列動作搞的有些呆滯,她什麼也來不及想,只知道用手握緊韁繩,身體完全是下意識地隨著馬匹奔跑的節奏而起伏。
幸好,這匹馬雖然看著不太顯眼,奔跑起來卻又快又穩,即使這麼突然地奔跑,也沒讓衛慧感到多少顛簸。
悶聲跑出了小鎮,衛慧才適應過來,接過烈手中的韁繩,有些不解地望向他。
烈臉上的看不出什麼表情,半晌,才吐出一句話:“這是大月馬。
嗯?”衛慧被他這句話弄得一臉茫然。
大月馬?
別說她對馬匹根本沒什麼研究,就是知道的幾種名馬,也是她那個世界的,與這裡完全不搭調。更不知道,烈所說的大月馬有什麼特別。
烈有些失望地瞥一眼衛慧,無奈道:大月馬以快而穩著稱,有長性。
啊。呵呵””
衛慧呆楞片刻,隨即爆出一串笑聲。
原來這冷麵男人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