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匹馬一起揚蹄狂奔,似乎整個大地,都被這如雷的馬蹄聲震撼了。
他們甚至可以察覺到,腳下的莘原在微微震顫。
遠處,浮沉中漸漸顯出一堆顫動的黑點兒,幾乎轉眼間,如豆粒一般的黑點,迅速擴大,飛馳到了近前。
待群馬奔到近前,衛慧與那扮作灰衣女子的烈,同時凝目看過去。
為首之人是一個五十幾歲的壯碩威嚴老人,此人一臉烏壓壓的大鬍子,頭戴黑色貂皮茸帽,身穿黑色皮袍,臉色黑紅,典型的草原種族的小眼睛人,眉毛猶如例置的三角,獅鼻厚唇,騎一匹黑馬,一人一馬看似氣定神閒,速度卻是驚人,之一轉眼間,他以領先到了格泰近前。
此人固然如一座山般,帶來一股威壓,但是,讓人更讓矚目的,竟不是他的威嚴,也不是他的良駒,反而是他身後一個衣衫似火的年輕女子。
這個女子身穿火紅的契單長袍,頭戴三角形的錐帽。胯下一匹胭脂馬,同樣紅的似一團火。這一人一馬領先奔到跟前,就彷彿一團火焰烈烈燃燒,一掃草原狼們的陰鬱低迷,瞬間,嗯哨聲聲,契羊男人們的眼睛裡,個個都燃燒起簇簇火苗。他們貪婪地望望這火焰般的女子,轉眼看到緊隨女子之後的烏託,俱是心生一片失望和不平。
衛慧和烈不動聲色地看在眼裡,心下暗暗揣摩。原來烏託能夠成為這次劫掠的首領,不止因為他的沉穩,更因為他與部落首領的女子,有這般親密關係的緣故。
只是,烏託此時看上去並沒有喜形於色,更沒有什麼飛揚跋扈等等驕態。他雖跟那老者一起返回,卻一直收緊馬韁,跟在那朵紅色格桑花之後。不饞不媚,不卓不亢,看起來現矩理智有餘,熱情甜膩就有些不足了。
泰格等人見他如此模樣,心裡或不忿他得了美人心還不知惜福,或嘆息這傻小子傻人有傻福,卻不知道哄女孩子高興,”
眾人心思不一,但無一側外地,都對烏託的豔福極其羨慕。
再回頭看看身後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