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跟廖安一說,廖安醉眼懵懂,拍手說,“徐大公子工於心計,長於謀略,為人根骨卻正,這點跟你老子一樣。待朋友相對誠,待兄弟仁義,出手則是清朝浙東紳士賭一般,狠準穩,贊!”
我摸摸下巴,“根骨正,……這點有待商榷。”
正陶醉在廖安的說辭中的徐櫻桃從幻覺中趴下,迴歸現實,他瞪了我一眼,“再歪也比你們家勳四正!有他在上面頂著,我就算歪,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我歪著腦袋看著他,“櫻桃,告訴你一個不幸的小道訊息。我們家老四嫌棄你學歷低,在康斯坦丁,那些跟你平級的諸侯王們全部出身自常春藤盟校,最低都是Master,Linda Lee 還有一頂博士帽,你要不要回爐一下?再讀個學位?”
徐櫻桃,“有你這個高中都沒畢業的半文盲墊底,我不著急。”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特別認真的說,“哥,妹妹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噓,你千萬別告訴別人。其實,我跟你不一樣,我是劍橋畢業的,Hinc lucem et pocula sacra。(拉丁文:這裡是知識與智慧的理想國度,劍橋校訓。)”
喬深忽然問,“Alice,你喝了多少酒?”
我睜大眼睛,看了看手中的酒瓶子,——剛好見底。
“一瓶。”我說。
徐櫻桃撇嘴好像要說話,喬深對他來了一句,“行了,別說了。Alice都喝茫了,你說什麼她都沒反應。打電話給她家人,讓他們過來一趟。”
“我不打。”徐櫻桃腦袋搖晃的像個撥浪鼓,“我還想看見明天早上八九點鐘的太陽。”
喬深的聲音,“勳先生電話好嗎多少,我打。”
“你也別打,如果你還想見到明天早上八九點鐘的太陽。”徐櫻桃說。
“那,還是我來吧。”
小雨的聲音,“喂,勳先生好,誒,我是小雨,那個,小艾在我們這裡聚餐,嗯,我們喝了酒,她無法開車,……,哦,好的,我把地址發到您的手機上,我們在這裡等,好的,……,誒呀,我和小艾是好姐妹啊,不會麻煩的說,不客氣啦。嗯,好,等一下見。”
小雨按掉手機,疑惑的說,“勳先生聲音真好聽,中文說的很柔和,雖然很流利,一聽就知道不是中國人,味道很特別。徐公子,天王,勳先生這麼nice,你們怎麼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