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婚——姻,嗎?”勳世奉一字一句的重複,他嘴邊忽然扯起一抹微笑,“原來你是這樣認為的。”
我,“……”
勳世奉坐直身體,他靠在沙發上,冷淡的看著我,“alice,看樣子你的記憶力很強,這樣不錯。不過,既然所有的事情你都記的這麼清晰,那麼,你應該也記得我說過的話。整個曼哈頓你找不到一個律師願意代理你的離婚官司,一個都沒有。”
same!
一模一樣的!
勳世奉說這句話的時候,那種強硬與冷酷同當時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是一模一樣的!
我問他,“我們這樣的婚姻,這樣的過往,這樣的恩怨,這樣的關係,到了今天這種地步,還勉強在一起,有什麼意義?”
“誰知道呢?”
勳世奉忽然轉頭,看著露臺,外面暴雨驟下。
“也許我們第一段婚姻的開始與結束都顯得過於蒼白,我珍惜現在這段婚姻是因為想要彌補那些遺憾。
不過,誰知道呢?
alice,如果你願意告訴別人你是蘇離,那個早已經離開人世的女人,你儘可以自由的去做這件事情。不過,鑑於我們還是維持著這種’虛假幸福的婚姻’關係,作為你的丈夫,我善意提醒你,如果你說出所謂的真相,很容易被康斯坦丁的律師拿到證據證明你精神分裂。
這樣,我作為你的合法丈夫,就會成為你的監護人,唯一的監護人。”
這是一個忠告。
同時,這也是一個警告。
如果,我在醫學上被判定為精神分裂症,我終身只能在家人的監護下生活,那麼,在我目前的生活中,勳世奉的確是成為我監護人最好的人選,並且,是唯一的人選。
我,“你會那樣做嗎?”
他沒有回答我。
第201章
如果用歌劇來形容這個糟糕的夜晚,一定是nessun dorma(今夜無人入眠)。
寶寶從凌晨開始發燒,可能是注射了疫苗以後的反應。
我們需要把他送進醫院去。
本來我以為此生就這樣完結,再也見不到寶寶了,但是,再次看到他,再次抱住他,忽然就感覺眼淚好像與窗子外面的暴雨一樣,根本無法停止。
寶寶輸液之後就睡了,外面黎明已經初現。
勳世奉站在病房外面,沒有進來,進來的人,是max。
他應該已經知道那個秘密,但是他的冷靜與反應能力似乎比勳世奉還要好。
他安靜的遞給我一杯清水,只是說了一句,“少夫人,您一夜沒有休息,請先回家吧,我來照顧小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