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看得出來他的面孔,似乎有些不太像勳世奉,反而像我現在的樣子。
不過寶寶也不太像是純血的華人小孩。
他的臉型像勳世奉,雖然沒有爸爸那麼鋒利,但是臉蛋上每一根線條都異常完美。
寶寶的眼睛是黑色的。
這是勳家的特有的基因,我的眼睛是深琥珀色,寶寶的眼睛隨勳家。
我們沿著紅石路向前走,max大叔在巨大的陽傘下的桌面已經準備好了飯菜,新烤的麵包,剛從後面的菜園子裡面採摘的新鮮萵苣做的沙拉,就用支在一旁的燒烤架子烤制的牛肉,醒好的紅酒,甚至還有給寶寶做的高椅子,以及適合他吃的果泥。
勳世奉沒有讓寶寶坐在高椅上,他一直抱著他。我喂寶寶吃果泥,他很乖,喂一口,吃一口,不哭不鬧也不吐。
“等daniel再大一些,就讓他自己坐一邊吃。”勳世奉總是稱呼寶寶為daniel,他繼續說,“這樣可以讓他從小學習自己吃飯,還有吃飯的規矩。”
蘇珊還有max大家都這樣說,不過,我想著,寶寶還這麼小,能喂的時候先喂,等以後他大一些了再想這些。寶寶吃飽了,max把他抱給蘇珊,抱進去屋子,這裡只留下我們兩個人。
勳世奉拿過切好的一塊麵包,放在他面前的盤子一旁。
白色的大瓷盤中是清脆的萵苣沙拉,還有一些草莓的碎屑。他安靜的開始吃飯。他進食的速度看起來有些慢條斯理,似乎應該張嘴的時候張嘴,應該吃麵包的時候吃麵包,應該吃菜的時候吃菜,應該切肉的時候切肉,但是他吃起來速度併不併十分緩慢。
他吃了一半,這才放下刀叉,拿過紅酒杯喝了一口酒。
忽然,勳世奉問我,“你怎麼不吃?”
我,“我晚上不吃飯。”
勳世奉輕笑了一聲,“哦,我還以為你看著我食不下咽。”
我,“我沒有……”
勳世奉放下紅酒杯,手指重新拿起來刀叉,說,“昨天晚上我讓你不舒服了,讓你現在也沒有胃口。”
我,“……不是,……我晚上不吃東西,……”
很久,我們兩個人都似乎無話可說,一直都很安靜。
一陣風吹過,夏季特有的氣息帶著青草的味道瀰漫過來,我們坐的地方陽傘旁邊是一大叢巨大的紅玫瑰,馥郁的香氣如同它粗壯的枝蔓一般,強勁不允許拒絕,就這樣環繞在我們周圍。
勳世奉忽然說,“alice,蜜月回來之後你一直住紐約,沒有到處走走,最近,你想去歐洲嗎?我在瑞士有一個製藥的專案,應該會在那裡留上一段時間,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情,願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