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我說,縣官不如現管,老穆家再牛,穆家老二也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當兵,這四個大學生考的也不是咱們省的大學,也沒什麼用,咱也沾不上,還是巴結老袁家實惠。”
“你說的也是。”
混在人堆裡的袁二牛聽到這裡轉怒為喜滿意的走了。
車裡,葉振民在前頭開車,穆宏毅和宓妃坐後面,穆宏毅把鐲子的事情說了一回,葉振民就道“這個鐲子是我們來的路上,我們在飯店吃飯,我看見老闆娘手上戴的是個好東西,隨口問她賣不賣,那老闆娘不識貨,十塊錢就賣給我了,老闆娘說這鐲子是個流浪漢賣給她抵飯錢的。”
“那老闆娘有沒有說那個流浪漢長什麼樣?”
“你懷疑那個流浪漢就是趙狗剩?”
穆宏毅點頭,“我原本一直猜疑鐲子根本沒丟,始終都在杜麗紅手裡,現在鐲子又出現了,假如流浪漢真是趙狗剩,那我明白趙狗剩為什麼強|暴杜麗紅了,鐲子一直在杜麗紅手裡被趙狗剩看見了,趙狗剩做了她的替死鬼,唯一的親人奶奶也因這事淹死了,還是那麼個骯髒的死法,趙狗剩沒殺了杜麗紅都是他心不夠狠。”
“我同意你的猜測。”
宓妃戴著鐲子輕笑,“回頭我就告訴圓圓姐這個好訊息,鐲子回來了,物歸原主,杜麗紅害人害己,她一定冷笑兩聲,罵一句‘活該’。”
“是挺活該的。”葉振民笑了一下。
這事就過去了,沿途路漫漫,宓妃打了個哈欠,靠在穆宏毅身上就睡了。
葉振民低聲和穆宏毅交談,“咱們打那賭我輸了,往後我跟猴子一樣叫你老大。”
“別,我可消受不起你叫我老大。”穆宏毅笑著搖頭。
“願賭服輸。話說,你怎麼猜的那麼準今年能結束文|革恢復高考,我這個有點內部訊息的都猜至少明年。”葉振民試探著問,“我可知道你救過鄭老。”
穆宏毅搖搖頭,“我就那麼一猜,再說了我也退役了,你叫我老大我還真消受不起,咱們當時就是玩笑話,你別當真。你能親自來接我,我還受寵若驚呢。”
葉振民笑了,“你不是準備做生意嗎,我準備你做什麼生意我都投資佔個股。”
穆宏毅笑出聲,爽快的答應,“行。不能超過百分之十。”
“你看你怎麼這麼小氣,還是看不起我拿不出錢來啊,我可是一見嫂子面就送禮了啊,還把嫂子的鐲子給買回來了。”
“那也不行。”
“好好好,百分之十就百分之十。”葉振民輕嘆了口氣,“老大,你退役真挺可惜的,以你的能耐和軍功再過上幾年升將根本不是問題,國家現在也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我走的時候就說了,如果國家需要我出任務我仍然會毫不猶豫的接受。只是我有點厭倦軍旅生活,想老婆孩子熱炕頭。”穆宏毅輕撫著宓妃的頭髮道。
“你走的時候跟我說要去找一個女人,就是嫂子?”葉振民看了一眼宓妃,壓低聲音道“我查過了,她家也不簡單,她爸的問題已經被提上來了就等著翻案了。”
“是她,多謝。”
“咱誰跟誰啊。”
宓妃一開始還能聽見他們說什麼後來就真睡著了。
坐黃吉普比坐拖拉機舒服多了,宓妃就一個想法,買!
等坐上火車,宓妃又覺火車比黃吉普穩當多了,買!
靠窗坐著看報紙的穆宏毅倒抽一口冷氣,看著宓妃小心的道“火車是非賣品。”
“給再多錢都買不到?”
穆宏毅點頭。
宓妃有點不開心,“為什麼?”
坐對面的秋淑媛呵呵兩聲,“你當買玩具車呢,火車這玩意沒有軌道不行,你光買車屁用沒有。再說了,火車是國家的。”
“好吧。”宓妃放棄了這個想法。
穆宏毅就覺他得使勁賺錢,不使勁根本養不起這個媳婦。
一路相安無事,等到了上滬,美術學院的負責人就又派了黃吉普來接,一行人到了上滬美術學院,宓妃和穆宏毅就去給他們安排好的職工宿舍,而秋淑媛站在學院門口則是一臉冷意,“我就知道給他們發了電報也沒什麼屁用,他們也不會來接我,咱們打個計程車回去。”
穆宏遠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左右觀望,“這地方不好打車啊,你爸媽是不是不歡迎我?”
穆宏遠試探著問。
秋淑媛冷笑,“連我她們都恨不得我死在外頭,更何況你。可那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