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別拉著我,放手!啊……”見水瓏不為所動的樣子,衛姨母更急了眼,尖銳的大罵:“白水瓏,你這是濫用私行,我沒罪,不能殺我,你要是殺了我,你要遭報應的,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這時候向陽帶著士兵全部歸來,身後還多了一個抱著包囊,穿著奴才裝束的男人。
向陽將一本賬冊交到水瓏手裡,接著說道:“府邸內整齊藏放的財物都已搬出,一些擺設物件沒動,以屬下估計價值數千兩銀子。還有這位……”
向陽把奴才打扮的男人抓出來,口氣不乏諷刺的說道:“這位田老爺打算攜財私逃,被我們發現,正好抓住。”
衛姨母聽到向陽的話後,雙眼惡狠狠的盯著田壁湘,發了瘋似的向他抓去,“你這個沒良心的,你的妻兒都在這裡受苦受難,你竟然打算獨自私逃,你怎麼可以這麼做!你忘了這麼多年來,是誰讓你重新過上好日子,你的良心都被狗啃了啊!”
田壁湘頭髮被她扯得刺痛,發狠的將她踹出去,大罵道:“你這個瘋婆娘,老子的一切都是靠自己本事得來了,跟你有屁個關係,別每天跟我撒潑!”
他最恨別人說他吃軟飯,靠女人。這麼多年來,心中早已對衛姨母不滿。
“白大小姐,這郡主府的事都是這個瘋婆娘和她姐姐做的,跟小民沒有任何的干係,您大人有大量,要怪就怪他們去,放了小民一條生路吧。”田壁湘其實之前早就在暗處偷看了好一會,見識了水瓏的手段後,他才急急的回去收拾銀兩,偽裝打扮後準備私逃。
沒有想到半路被向陽他們碰見,二話不說就被抓拿住了。
水瓏還沒有說話,衛姨母便先大哭了起來,跌坐地上指著田壁湘瘋罵,“你這個窩囊廢,白眼狼,黑心肝的爛泥巴!你不要我也就罷了,連自己的親生兒子也不要了,你怎麼不去死!”
“你這個惡婆娘,老子早就知道你惡毒了,連自己的丈夫都咒,你是不是早惦記著想我早點死,然後自己佔了家產,帶著兒子跟別人跑了!”田壁湘越罵越起勁,看著那邊生死不明的田雲晃,滿臉懷疑之色,“誰知道這是不是我的種!”
“你……你!”衛姨母不可置信的瞪著田壁湘,氣得氣血不順,似乎下一刻就會暈眩了過去。
水瓏和白千樺等人看著這場鬧劇,最終還是白千樺沉不住氣,不悅的打斷他們,“全部都給我閉嘴。”
田壁湘連忙獻媚的應是,看著白千樺說:“白公子,這些真的和小民沒關係,求您放過小民吧。”
白千樺瞧著他那窩囊勁兒,厭惡一腳踹上去,回頭對水瓏則是另一副少年乖巧的神色,說:“姐,我總算知道你當初為什麼老打我了。”
眾人見了忍不住露出點好笑的神色。
水瓏淡淡瞥了他一眼,再看著失神落魄衛姨母,淡道:“根據西陵律法,我有權將你們關押入牢,發配邊疆,哪怕明目張膽的將你們殺了,也有一堆理由保全自己。”
田壁湘和衛姨母聞言都被嚇得不輕,知道水瓏說的都是實話。田壁湘當即就跪地磕頭的求饒,衛姨母則咬著嘴唇流眼淚。
這份流眼淚的本事實在了得,似乎怎麼都流不乾淨。
水瓏盯著衛姨母說:“有個贖罪的機會給你,要還是不要?”
衛姨母暗淡的眼神立即亮了,哭喊了這麼久的聲音早就沙啞地不行,急急對水瓏說:“要,自然要。白大小姐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只要能饒了賤婦一命,賤婦一定做到!”
田壁湘也著急的說:“白大小姐有什麼事吩咐小民就是了,小民必辦得比這賤婦好……”
他還沒說完,就被水瓏一腳踹了出去。
衛姨母瞧見田壁湘那有口氣出沒口氣進的樣子,一陣解氣又難受,狠狠的轉過眼沒有再看,反而是看著綁在木樁子上的田雲晃,對水瓏悽苦的求饒,“白大小姐,求你也饒了晃兒一命吧,晃兒年少無知,得罪了白大小姐……”
水瓏打斷她的話,“你事若辦得好,倒可以給你兒子贖罪。”
衛姨母瞧見了希望,連忙點頭。
水瓏要衛姨母辦得事不難,不過是要她拿出她的拿手好戲,見人就哭,每家每戶的哭訴大夫衛氏的毒辣,宣揚大夫認衛氏讓她做的事兒,只管說實話就行。
大夫人虛偽無恥,衛姨母也當仁不讓,讓她們狗咬狗,誰也別想痛快。
衛姨母聽後立刻就答應了,她心裡頭對大夫人衛氏可恨得很。
小時在臨康侯府,大夫人就是嫡女,讓她嫉妒的不行。後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