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輕說:“道謝不是光憑口說的。”
瓦嘞娃不知是被她舉措嚇住,還是愣住,神情呆呆,心底莫名一慌。
一陣清風晃過,她只瞧見道熟悉的身影一閃而逝,眼前的水瓏也不見了蹤影。
山野樹林裡,一道青紅相間的身影快速的移動。
“長孫榮極,放……唔。”
人影半途停下,青衣的人就將紅裳女子強硬的壓在柔軟的草地上,堵住了對方的唇舌。
一陣氣息交纏,長孫榮極忽輕哼一聲,放開水瓏,伸手碰觸自己的嘴唇,見手指粘滯的血液,眼神暗沉得猶如烏雲密佈的滄海,充滿著壓抑的危險。
水瓏眯眼盯著他,神情毫不見懼怕,眼神波瀾不驚。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氣氛越來越壓抑。
水瓏看出長孫榮極危險冷漠神色後壓抑的等待。……他在等待自己先示弱妥協。
只是水瓏這回不打算滿足他的意願。
須臾,長孫榮極抿緊了嘴唇,先打破了僵局,輕輕說:“是這些天太縱容你了麼,不但忘了我說的話,連爪子也這麼放肆得不知收斂。”
水瓏冷聲說:“長孫榮極,我不是你的寵物……”
“帝延。”長孫榮極打斷她的話,煩躁的威脅,“我說過,我允許你叫我帝延。”
他竟還在糾結這點……
水瓏心底的那一縷怒氣不知覺散去不少,順了他的意說:“好吧,帝延。玉墜的下落我已經知道,戲也看完,差不多也該告辭了。”
長孫榮極沉寂著臉,“不準走。”
輕緩的口吻充滿獨斷的霸道。
水瓏卻不意外,冷眼輕笑,“你打算禁錮我?”
四天來的形影不離,莊子外圍的把守,牢房時瓦嘞娃散發的幽香,看似無意的舉措實際在暗中對自己施展迷魂術。這些還不能讓水瓏看出點什麼,那她就不是水瓏了。
長孫榮極沒有否認,輕說:“你不願和我交歡,我依了你。你要玉墜,我幫你取來。你只要學會服從我,我就能給你更多的一切,有什麼不好嗎?”看著身下柔笑的少女,那柔雅笑容後分明是不屈的冷漠,令他一陣煩躁失措。伸出手觸碰少女的眉眼,他低喃:“你該相信自己,你既有本事讓我捨不得殺你,那再學著討好我些,說不定能令我更喜歡你,更縱容你的行為,到時……”
他沒說完,水瓏的笑聲已打斷了他。
這到底是什麼理論?真的不是別具特色的告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