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到了未來說不定成為更嚴重的矛盾……等等,未來?
水瓏心頭一跳,她居然想到了和長孫榮極的未來?
“算了,還是邊打邊說吧。”心底燥悶就需要發洩,水瓏從武場的兵器架抽出一柄長槍,擺了個起手式對著長孫榮極,“自己選個兵器,跟我認真來一場。別故意放水,你知道我的個性,真火起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長孫榮極看出她的認真,張揚如火的耀目灼熱,似乎天生就該站在高處受人矚目。皺眉伸手,一柄普通的長劍,落入他的手裡。
一瞬間,兩人同時動手了。
不遠處的白千樺卻慌了,“這,這怎麼就打起來了!天啊!還是真刀真槍的打,要是受傷了可怎麼辦啊!”
沐雪低聲安撫他,“只要不致命,府裡的藥,傷經斷骨都能治好,不留痕跡。”
“哎!我的意思不是這個啊!”明明之前還好好的,怎麼就打起來了,還打得這麼兇狠。
“瓏姐姐和王爺這麼做,自然就有這麼做的道理,他們不會真的傷害對方。”長期跟在兩人身邊的沐雪,對兩人的瞭解自然比白千樺深些。
白千樺挪了挪嘴唇,無言以對。
這邊,打鬥在一起的兩人,在兇狠的打鬥中,話語也是不止,確實比平常說話時容易開口了些。
“你覺得我幾天來對你不理不睬是無理取鬧是吧?”
“明白便好。”
“我想我跟你說過,我不喜歡被人抱孩子一樣的抱著,更別提打屁股,甚至是幾天沒日沒夜的作(禁)*。”
“你是我的妻,被我抱被我碰和我行房有什麼不對。”
水瓏嘴角一勾,眼神兇狠,一槍刺掃向長孫榮極的腰腹,“我不喜歡就是不對。”
“看來是我太縱著你了,讓你變得這麼刁蠻任性。”長孫榮極臉色浮現一抹薄怒,敏捷避開她的橫掃,手中劍招自然使出。
一抹血痕出現水瓏的面側,鮮血順著她的面頰滑落。水瓏伸出舌頭,將流到唇邊的血嚥下,隨即笑得興致盎然,肆意不羈。
長孫榮極眼波一閃,握著劍柄的手收緊,骨節都發白了。
“阿瓏……不要鬧了。”那血刺痛他的眼睛。
“鬧?”水瓏笑著搖頭,“不錯,不錯,我算是理解阿爾曼的心情了,有你這樣的對手,的確讓人興奮。”
長孫榮極聽到她在這個時候竟然提起別的男人,臉色立即不好看了。
水瓏不給他多思考的時間,槍法忽然狠絕犀利起來,“我再給你次機會,你最好看清楚,我是誰。”
“你是阿瓏。”長孫榮極沉沉的回答。
“我是水瓏,武王妃不過我的身份之一,這裡面有我的責任,卻不代表我必須為此而活,成為你長孫榮極的附庸。我早就說過,我不會將你長孫榮極當做我的天,我看上你了,也為了鳳眼果才嫁給你,同樣的哪一天我厭惡你了,我也可以離你而去,哪怕和你為敵也無所懼。”
長孫榮極的面色冷得堪比千年寒冰,眼底隱有血色流淌。
“阿瓏,你這是在惹怒我嗎。”
“不,我只是在和你說實話。”水瓏對他展顏一笑,笑容清雅又妖冶,兩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情融於一體,“我要讓你明白,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我做事向來看重自己的心意,我受不了被掌控和壓迫。”
兩人都是強勢慣了的人,能夠走在一起,並且和諧兩處了這麼久才鬧這樣次矛盾,說起來也算是奇蹟了。
水瓏深深的看著長孫榮極,“為達目的,別說跳舞,就算是色誘,我也做得出來。”
她所會的色誘卻非那些庸俗的誘惑,只需最自然不過的肢體動作,神情變化,眼神的變幻,便能將人的心神引誘過來,最後甚至連手都未必給人碰過一下。
長孫榮極自然不知道這些,他臉色已經變得極為的難看,眼神的暴虐極致的冰寒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
水瓏看著他的臉色,最終還是有些看不下去,“帝延,我的確喜歡你,才會徵詢你的意見,顧及你的情緒,不過我也有我的底線。”
“你要海圖,我可以記給你。”長孫榮極的臉色稍緩,那句認真的喜歡,等同於給他無數利劍後的一記治傷藥。
水瓏冷聲說:“那多費神別說你不知道,明明有更簡單的辦法為什麼不用,偏要以這種傷害自己的代價去取得成果?”
長孫榮極口氣也不爽,“那也比你給人看好!”
“他們看我,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