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一陣發怵。
“皇上,臣妾不知道啊!”琪常在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不知道?很好,去把御膳房的廚子給朕叫過來!”廉孝帝找了把椅子坐下了。
“叩。。叩見皇上。。”一個廚子被帶了上來。
“這蛋羹你是怎麼做的?”廉孝帝並沒有審問他。
“回皇上,這是用鱉甲煮的高湯,澆入放了蟹肉泥的蛋液中,澆上香油即可。”
“哦?那馬齒莧的汁子和藏紅花汁是怎麼混進去的呢?”廉孝帝面上沒有表情。
“奴才不知道啊!!皇上明鑑啊!!奴才真的不知道啊!”那廚子咚咚磕頭的聲音,整個大殿的人都聽的到。
“是麼,既然不知道,那麼朕就讓你知道。來人,給朕拖出去打!”廉孝聲音迴旋在鍾粹宮的主殿。
一二十棍下去,那廚子的腰部以下已經潰爛,血流成河。“求皇上別打了!奴才說。。是小德子過來給了奴才一個小瓶子,還讓奴才把普通蛋羹的做法改成這樣,然後再加入瓶子裡面的的東西的!”
“哦?哪個小德子?”廉孝帝揮手示意停止。
“太醫院的小德子。。說是這些東西是大補的,放入蛋羹中。。小德子說是太醫給娘娘補身的良藥!只是娘娘不喜歡這個味道,讓奴才做的精細一些啊,還讓多放一些其他的香料,掩蓋住這個味道啊!奴才真的冤枉啊!”那廚子確實冤枉,雖說心中也覺得奇怪,但是小德子塞給了他一錠銀子,便沒有再多問什麼。
嘉妃一聽到查到了小德子,緊張的看向賢妃。只見賢妃一臉的平靜,給了嘉妃一個放心的眼神。
“夏培卿,去把太醫院的小德子給朕綁過來。”廉孝帝氣的手上青筋暴起。
不一會,夏培卿回來了,“皇上,小德子已經自縊身亡了。只是。。手中攥著一張紙條。。”
廉孝帝展開紙條,上面卻是空白的。“夏培卿?”
“奴才看這個紙條可能有點問題,讓許太醫給看看吧。”夏培卿彎腰說道。
許太醫接過紙條,聞了聞,“回皇上,這是用礬水寫的。”
夏培卿端來一盆水,將紙條輕輕放入盆中,字跡慢慢顯現,“將藥放入瑾之蛋羹中。”
廉孝帝一看,那字便認出是琪常在的字型,“琪常在,是你指使的小德子?”
“臣妾冤枉啊!臣妾冤枉啊~臣妾沒有做過啊~”琪常在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冤枉?那麼這個紙條,你作何解釋?!”廉孝帝將紙條扔在了琪常在的臉上。
“皇上,臣妾真的不知啊!今日是小公主滿月,臣妾怎會蠢到在自己女兒的滿月宴上做出如此的事情啊!!”琪常在淒厲的聲音迴旋在大殿內。
“呵,你還記得今日是你女兒的滿月?夏培卿,傳朕旨意!常在鈕祜祿氏,婦德有虧,心腸歹毒,著令其自裁。”廉孝帝看著琪常在,恨之極。
“皇上饒命啊!臣妾真的不知道啊!!臣妾是被冤枉的啊!!請皇上明察啊!”琪常在跪在地上不斷的磕頭。
“皇上,這是從琪常在的屋內搜出的白礬。”夏培卿接過了侍衛搜出的東西,呈給廉孝帝。
“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廉孝帝看著白礬,揮揮手。
琪常在看到白礬,知道今日自己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了,反而仰天大笑,“哈哈哈哈,臣妾沒什麼可說的!讓那個賤人流了胎也好!我賺了!哈哈哈哈哈”
“夏培卿!讓這個女人立馬在朕面前消失!!”廉孝帝恨的牙根癢癢,眼冒猩紅。正當要拖下去的時候,廉孝帝忽然疾步走到琪常在面前,“你沒有賺,瑾兒的胎保住了。”
琪常在的眼中滿是驚訝,隨即仰天大喊,“賤人!!皇上!!你怎麼能如此寵幸一個賤人!”
“拖下去!”
跪在旁邊的賢妃和嘉妃聽到這個訊息,相視一眼,滿是失望。但是眼下這個情景,能保住性命就算是不錯的了。再不敢吭聲。
琪常在被拖走之後,廉孝帝一言不發,殿內氣氛壓抑至極。過了許久,賢妃覺得這個時候可以說話了,“皇上,這小公主沒有了生母。。”
廉孝帝看了一眼賢妃,眼中閃過一絲冰冷,“愛妃說的對,那麼從今日起,小公主就交於沁嬪撫養!沁嬪,你好好養這個孩子,不要把她教成她母親那個狠毒的樣子。”
沁嬪十分驚喜,她從來沒想過,廉孝帝能把這個孩子給她撫養,連忙出來謝恩,“謝皇上恩典,臣妾必當盡心竭力照顧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