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她也沒辦法。
一計不成再生一計,最後熬不過她的逼問,家裡的傭人不小心說漏嘴,許曼君知道事情的起因又是聶司原,差點沒被氣個半死,實在是想不通怎麼哪裡都有他,真是瘟神一個。
陸南萱再厲害再堅強,一旦遇上了聶司原,那個人就不正常了。
正在慢吞吞享受著宵夜時刻的許曼君一聽見傭人說陸南萱醒過來了,立馬放下了手上的筷子踢開椅子站了起來,那姿態嚇了正在給她端夜宵上桌的傭人一跳,那小姑娘差點以為許醫生是葉探長附身了,手一抖,手上的甜品差點灑了。
許曼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去讓廚房給小姐準備骨頭粥給她補補,這甜品,先端下去在炕上幫我熱著,我等會再喝。”
綁著小辮子的傭人小聲小氣地應了聲是,許曼君才邁著輕快的步子上了二樓去。
傭人小姑娘感嘆,這才是隨心所欲的女子呀,這許醫生真神了。
房間裡,傭人正端水給才醒來的陸南萱喝,看到許曼君氣洶洶地走進來,臉色蒼白的她只是輕輕看了一眼便繼續慢悠悠地喝水,這才讓傭人出去。
許曼君生氣歸生氣,陸南萱這身體還是歸她管,檢查完估摸著沒大礙之後,她才拉著凳子在床邊坐了下來,進行審問環節。
“說吧,今天早上還活蹦亂跳的人,下午怎麼就發燒暈倒了,和那個聶司原出去又受了什麼刺激。哎,別總想著忽悠我,我看著就不像容易被人忽悠的人,坦白從嚴抗拒更嚴,你說不說結果都是一樣的,我總能查出來。”
陸南萱無奈低下頭輕笑,因為生病,人沒力氣,出口的聲音很小也有些沙啞,“我不說你怎麼查,查無此事而已。”
許曼君怒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