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話就出去了,我要換衣服出門了。”
陸南萱語氣淡淡的,一個不實的報道而已,有什麼好在意的。
雖然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但明白的人不需要解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解釋了也沒有用。
再者,這報道譁眾取寵,涉及了聶、白兩家,肯定會有人處理的,她似乎也不是該操心的人。
“你還要出門?乖乖在家裡待著,聶司原是什麼人,全上海灘女人的夢中情人,還是那個什麼白家小姐的未婚夫,你現在上報了,那些八卦又小心眼的女人肯定自以為是把你當成破壞人家未婚夫妻感情的壞女人。”許曼君有些恨恨卻語重心長地說道。
“我又不去大街上隨便逛,幾天沒去過店裡了,還要去看看以珩哥,怕什麼。”陸南萱冷著臉起來,她本來臉色就不好,這下心情更不好了。
許曼君只能默默地走開,陸南萱決定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這已經不是她才發現的‘真理’了。
白公館。
白娉婷頂著熊貓眼起來,臉色很差,她洗漱完就下來吃早餐,準備去服裝店。
平時懂事又端莊的女兒每次一遇到聶司原的事情整個人就都不好了,她的一廂情願讓愛女如命的白夫人很心疼。
看著正坐在餐桌前漫不經心像是完成任務一般吃著早餐的女兒,白夫人憂心忡忡地看著白長風。
“老爺,聶司原是不是不喜歡我們家娉婷啊,現在我們娉婷又不是沒人要,憑什麼他可以那麼瀟灑地讓她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看看你女兒,自從北平回來之後就更不開心了,恍恍惚惚的,如果不是服裝店讓她分分心,那還了得!”
白長風剛剛從樓梯下來就被白夫人拉到了大廳的沙發上說話,他看了一眼女兒,也無可奈可。
“女兒喜歡有什麼辦法,司原是很不錯,就是人冷淡了一點,沒事的,年輕人的事情你管不了那麼多的,再說了,感情這種事情由得了你?”
白長風是個精明的人,一針見血地道明瞭他們管不了的實質原因,頓時讓白夫人啞口無言徒添了嘆息而已。
“罷了罷了,女兒開心就好,希望聶司原識趣一點,聶家也不能太過分了,他聶家還能獨大不成。”
“嗯,今天的滬報呢?管家,怎麼還不送來。怎麼辦事的?”
白長風勸好了妻子,便悠悠地坐了下來準備翻翻報紙看看滬報對於昨兒晚上的法租界酒會有沒有什麼報道的,可報紙的影子都沒看見。
管家一直在門外,他早就拿到了報紙,也知道老爺每天早晨都會例行公事一般看報紙瀏覽報紙上的新聞。
可是今天的報紙,他不經意地掃了一眼之後就不敢拿進去了,要是被老爺或者小姐看到那還了得,能瞞一會兒是一會兒。
可現在,再不拿進去,估計老爺那脾氣也不是他能承受的。
管家慢悠悠地走進門口把報紙遞給白長風,白長風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悅地開口“怎麼磨磨蹭蹭的,讓司機備好車,我等會直接去碼頭看看新來的貨。”
管家唯唯諾諾地說了個是字就趕緊下去了。
白長風很不喜歡膽子小唯唯諾諾的人,但這是白夫人的遠方親戚,平時也盡心盡力地工作沒犯什麼過錯,他也不好多說什麼,也就隨他去了。
“老爺,一大早的生什麼氣啊,管家他做人是有點古板性子有點軟弱,你又不是才知道。”
白長風哼的一聲沒搭話,直接翻開報紙,可映入眼簾的內容卻讓他頓時火冒三丈,猛然站了起來,臉都有點氣得通紅。
白夫人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捧著茶杯的手抖了一下,茶水也溢位來了。
“怎麼了這是,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白夫人拿出手絹擦了擦茶水,也就站起來看那報紙寫了什麼能讓向來震驚的丈夫那麼驚訝與生氣。
卻不曾想,視線一觸及那展開的報紙,就看到了聶司原給陸南萱批大衣的照片還有那個醒目的加黑的標題,下面還有一張自己女兒哭泣面容的照片,雖然有些模糊,可是並不影響辨認。
白夫人眼睛都大了,以為自己眼花,直接把丈夫正在看的報紙拉了過來。
拉近一看,受了內心衝擊的她同時也就忘記了還有白娉婷在場,口無遮攔地喊了出來“這個聶司原怎麼回事啊!實在太過分了,不行,我找他去。”
說時遲那時快,白長風想要阻止她開口已經遲了,在餐桌上用早餐的白娉婷耳尖聽到了聶司原,回過頭就看到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