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呀?”汪曼春漫不經心的說道:“你該恨的是明家,是你大姐,是他們造就了你們兄妹如此境地,說吧,把你知道的統統說出來,說出來了,大家都解脫了。我甚至還可以替你向藤田長官求情,還可以替你求個一官半職,讓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報復誰就報復誰。”
汪曼春意有所指的暗示,又笑語嫣然的引誘:“說吧,明樓是不是你的上線?”
“明樓是我大哥!”對於這個答案,明臺異常堅持。
“還挺嘴硬,行啊,我倒要看看是我的刑法硬,還是你的嘴更硬!”
……
墨黑的烏雲遮住了皎潔月亮,零星的光暈從那稍微薄弱的雲層透灑下來,三樓的窗前,朱徽茵隱藏在厚厚的窗簾前,只露出一雙眼睛瞧著底下被強行拖行、跑步的人,不忍的扭頭、轉身。那起桌上早就準備好的電文,離開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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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雎兒坐立難安的頻頻抬頭看角落的座鐘,又擔心壞了出錯,不放心的和手上腕錶對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窗外連個人影子都沒有,也不知道何堅什麼時候回來。
高寒倒了杯水放到她的面前:“鎮定點,看這個點兒該回來了。”
“誰該回來了啊?”伴隨著何堅推門的動作,帶起一股涼風襲面。
“怎麼樣,蘊儀沒事吧?”陳雎兒如同安了彈簧一樣,從沙發裡跳了起來。
何堅大搖大擺的走進來,往沙發上一躺,舉起手翻開搖了窯……
李智博拿起自己的煙槍放在他的手心:“行了,別賣關子了,沒看到雎兒急成什麼樣了嗎?”
何堅翻身坐起來,翹著二郎腿:“我去看了,就將人關在牢房裡,什麼刑都沒受。”
“汪曼春抓了人,沒對人用刑?”馬雲飛疑惑的問道:“不對啊,不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