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的。””明樓淡淡的說道,暗眸流光,被不動聲色明臺看了個清楚。
這些話騙騙大姐還行,至於他,是不會信的。大哥肯定有什麼沒有說的,或者說,他只說了一半,隱瞞了一半。這些他都不打算追究,不管是他全說謊,還是隱瞞了一半,都是為了小儀好的。他感興趣的是,是那個對小儀下手的人,他會讓那個人嚐嚐惹錯人的滋味。
“抓得好,”明鏡讚揚的看著他:“這個人,你一定要好好給他顏色看看。他的心是黑的嗎,真是太過分了,實在是太壞了。和那些沒有心肝的日本人一樣,簡直是無惡不作。”
但是,明鏡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明樓,現在還不是時候,有些事等回了家,她一定要好好問問。
明樓回到房裡時,看到的是床上立起的一座高高的小山包,在聽到動靜時很明顯的瑟縮了一下。而後,慢慢、慢慢往下拉開被子,看到來人是誰時,尷尬笑著:“我好像太高估自己了。”
明樓回到床邊坐下,鼓勵的摸著她的頭:“沒有,你很棒了。”他親親她的額頭,眼裡愛憐一片:“不要逼自己,慢慢來,我們有很多的時間。”
“嗯。”蘇蘊儀抱住他的腰。今天的明樓哥哥總是特別喜歡吻自己,她不明白為什麼,卻喜歡這樣帶著蜂蜜味道的吻,讓她覺得安全、愛戀和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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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明樓是在蘇家渡過的,第二天的衣服也是由阿誠帶到蘇家,換好後直接去上班。剛上車,阿誠就主動說起了昨晚的情況:
“那個牛哥已經捉住了,是個偽日本人,叫鈴木一渡。曾經和桂姨一起在南田洋子手下受訓,桂姨代號孤狼;他代號野牛。這次兩人的聯絡,純粹是桂姨私下行為。和我們之前猜測的一樣,她懷疑了大哥和蘊儀的關係,想要從中找出證據,讓汪曼春徹底對大哥死心,為日本所用。
而高木天一,純粹是為了來個英雄救美,奪得蘊儀放心。懷著不同目的的兩人,一謀而合,設計了這次綁架。那個死的人叫瘦猴,就是一個混混,是鈴木一渡化名野牛認識的人,不知道任何情況。”
“高木那邊,現在情況如何?”明樓淡淡的看著前方,仄仄風波在眼底深處匯聚成了狂風暴雨。
“他似乎知道計劃失敗,但是並不驚慌,”這也是他所不解的地方,阿誠透過後視鏡看了眼明樓:“大哥,你說他是不是還有什麼後手啊?”
明樓諷刺的笑了笑:“這個人初出茅廬,太過自信南田給他設定的身份,根本沒有想過自己會暴露。所以,他為什麼要驚慌呢。南田洋子知道這件事嗎?”
“孤狼應該給她彙報過,昨晚深夜南田洋子有給我電話,打聽你最近的行蹤。我半真半假的說了些,只推說你其實並不耐煩,是大姐逼著你做的的。她相信了!”
“相信?你覺得有孤狼的彙報,她會這麼輕易相信嗎?”南田洋子這個人自負自滿,最喜歡把人玩弄於股掌之間。放上的這顆棋子,讓她自信對我們家的事瞭如指掌,不會輕易放棄這條線。她應該還會找時機試探,我們靜觀其變吧,“既然如此,我們就好好演一場戲,讓她不得不信。”
阿誠挑眉看著明樓,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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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晚上的休息,蘇蘊儀的精神比昨天好了很多。不看臉上還未消下去的淤腫,和腕間的傷痕,誰也不會看出她曾經經歷過什麼。
她坐在客廳,安靜的喝著湯。唯有四處打量的眼神,洩露了她的還未恢復的精神。
蘇繼榮默默的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心中酸澀:“蘊儀呀。”
蘇蘊儀迅速抬頭,似乎覺得自己太過緊張,以笑掩飾:“爸爸,你叫我?”
蘇繼榮佯裝不知:“你和明樓,你愛如何如何吧。”兒孫自有兒孫福,透過這一事,他沒有再那麼反對了,如果她真的感覺幸福。大不了自己出國,眼不見為淨。
“爸爸?”驚訝於蘇繼榮的突然軟化,蘇蘊儀張大了嘴。
“爸爸只是希望你幸福。”蘇繼榮摸了摸她的頭頂,感嘆自己老了,經不得風浪了;若是年輕的時候,自己怎麼也不會輕易同意吧。
蘇蘊儀並不傻,反對那麼久的父親,怎麼可能突然同意。定是自己這次出事,把他嚇到了,覺得再沒有比自己平安來得更重要的事了。她握住這雙從小牽著自己成長,已經不再厚實的手掌:“爸爸,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是蘇繼榮的女兒,蘇家沒有賣國賊,我也不會是那個先例。”
蘇繼榮鼻尖酸澀,覺得女兒真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