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碰頭!”
這一個月來,花小雙等人從未離開過出岫山,始終在後山蟄伏,就連之前被遣出去的盧青錢和盧白璧等人,花小雙也早叮囑了他們不要走遠,幾天便回來了。教眾們在出岫山附近紮下,也未遠離,只有韓長生一人以為出岫山已被他遣空了。到今日安元獨身一人上山,花小雙等人才終於露面。
韓長生顫聲道:“你們……你們……”
花小雙道:“你寫給陸弘化的那封信,我們已看過了。”
韓長生怔了怔,苦笑道:“看了……是擔心我將出岫山賣了,所以躲在附近盯著麼?”
顧明蕭溫柔地笑道:“你寫這麼一封信,我們便會信你?”
韓長生鼻子一酸。他們嘴裡說著不信,實則卻是對他再信任不過。
花小雙道:“打從你以李九龍的身份潛入嶽華派之後,你就變了。到現在你還不願說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盧青錢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安元怒道:“說,他是不是就是那個勾的你魂不守舍的狐狸精?”
盧白璧的包子臉上也難得做出了點兇狠的表情:“教主,小雙說也許有人威脅你,到底是誰,我把他碎屍萬段!”
安元定定地看著韓長生,突然伸手,向韓長生臉上的金面具抓去。
韓長生反手抓住安元的手腕,拖著他向殿外跑去。安元一怔,韓長生道:“走,我有話跟你說!”
安元遲疑了一下,跟著他往外走。
盧青錢和盧白璧等人連忙追,然而韓長生有玄機老人度給他的一身內力,輕功遠在他們之上,七拐八繞跑了半個山頭,便將身後追著的人全都甩開了。
山頂上,韓長生鬆開了安元的手。
“你還不把面具取下麼?”
韓長生緩緩轉過身,面對著安元。
安元道:“這一年多來,陪在我身邊的人是你吧。”
韓長生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事情到了這個份上,他再狡辯也都沒有意義了。
安元一字一頓道:“韓長生,好玩嗎?不停地用各種身份耍我玩,看著我被你耍得團團轉,然後你到底想做什麼?“
韓長生從來沒有見過安元露出這種表情。安元一貫都是溫和的,便是對嶽鵬,到了最後關頭,他依舊心有不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