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的問了問兩人:“你們能聽懂他在唱什麼嗎?”
納古搖搖頭,他就是看個稀奇罷了,至於內容,他不管。反正今天出來的任務就是找白,現在人已經找到了。其它的都不重要,族長可以應付。
白也在一旁無所謂的表示他只是在旁邊看看自家的族長大人。其他的?對不起,沒注意。
好吧,看來只有他一個人在糾結內容的問題,其他兩個人一個在看戲,一個在犯花痴。
納古以為徐飛因為沒聽懂祭司的話而傷自尊,他在一旁安慰道:“祭司們會單獨學習祭語,聽不懂是應該的。”
祭司因為擔負著與自然神溝通的職責,所以都會在祭司所裡單獨學習語言,祭語就是祭司和神明溝通的媒介。那祭司說的一大段話,應是通知神明來鑑定這場儀式。
看樣子整個部落的雄性都來了,那麼多人聚在一起,在黑夜裡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大家都面朝高臺,靜靜等待結果。
這場面讓徐飛有點眼熟,卻想不起在哪見過。
祭司手捧一隻白色陶碗,用一片嫩綠色的葉子,沾了碗裡的溪水,隨意的往兩人頭上掃了掃。
徐飛感覺這儀式像是在驅邪,看著好奇怪。
“作弊,”白在旁邊小聲嘀咕了句,聲音很小讓納古和徐飛都沒有在意。
不一會兒,人群裡就傳來一陣歡呼聲,大家紛紛在地上叩拜,口裡念著什麼。
他們離得遠,怕被發現,也沒看清楚發生了什麼,不過也能猜到應該是結果出來了。
那個刀疤男興奮的手舞足蹈,族長站在一旁,神情平靜。
“哎,我家族長真可憐。”白嘴裡說著可憐,眉眼處卻沒有一點哀愁。
結果出來之後,不一會兒那群人就跟著祭司和新族長一塊兒走了。雖然其中有原本支援赫裡的一部分族人,不過在真神顯靈的情況下,他們還是支援天選結果。
赫裡落在最後,望了望很快再次被烏雲遮住的天空,愣了愣神。十幾年的重擔一下卸除了,倒讓他有點兒不習慣。
白看那群人走遠了,一下就從樹後面竄了出來,跟個兔子似的飛快的跑到了族長身邊。
族長還沒感傷完,白就蹦到了族長身上,胳膊摟著他的脖子,雙腿環著族長勁瘦的腰身,糊了他一臉口水。
被白洗禮過的族長緩過神來,皺著眉頭責問道:“你怎麼過來了?”
趴在族長身上的白可不怕他,他就咧著嘴傻笑,不時還要湊過去親幾下,讓族長拿他沒辦法了,很快就扮不下去兇臉。
在後面趕過來的納古和徐飛看著這場面,感覺受到了傷害。他們可是晚飯都沒吃,就四處找人!以後再也不能幫別人帶孩子了!
“沒事就帶他回去。”徐飛在旁說道,納古也急著帶媳婦兒回去老婆熱炕頭,暫時沒有孩子。
赫裡看人都來了,就知道肯定是自己的小東西偷跑出來。他點點頭,準備把熊孩子接收回去。
白現在扒著族長,也不鬧騰了。
納古直接把徐飛背到了背上,飛快的向回去的路上奔。
“怎麼這麼急?”徐飛感覺風呼呼的直接從耳側飛過,不時有些葉子擦身而過,帶著一股木頭香味。
“你餓了。”為了找白,徐飛和納古都走了很久,這會兒肯定餓了。
“嗯,我餓了。”徐飛把頭搭在納古肩頭上,也只有他會在意自己餓不餓。
回了山洞,吃過晚飯,納古把打地鋪的獸皮又收了起來,把木門關嚴實,今天誰敲門也不開!
還沒等徐飛洗漱完,納古就蹭了上去。被壓上床的徐飛,臉上的水的還沒擦乾,順著臉頰往下流,弄溼了小一塊地兒。
納古盯著盯著,就忍不住俯下頭舔掉一滴快要落下來的水珠。估計是覺得味道不錯,順著水珠一路向上,直到附上一片柔軟的淡粉色。
徐飛被納古弄得一哆嗦,想要推開納古,卻全身發麻。
納古今天不知道被什麼刺激了,抱著徐飛一陣猛親,時不時還要蹭幾下。
現在本來天就熱,納古的身體更是燙人,徐飛覺得自己的身體都開始往外冒熱氣了。口中火熱的舌頭跟條靈蛇一樣,上下攪拌,不時還會發出一點“嘖嘖”的水聲。徐飛聽著,自己的臉都快要蒸發乾淨了。
“徐飛,我們生孩子吧。”納古趁著徐飛喘氣的空檔,眼珠子一錯不錯的盯著他,像是在黑夜裡也會發光。
徐飛本來被親的腦子裡一團漿糊,聽到這句話一下就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