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醬醬釀釀了,太可怕了,過程呢( ⊙ o ⊙ ),就因為女主貌美如花,一笑遍地雞毛就搞上了,這不科學(╯‵□′)╯︵┻━┻妹紙你確實善良可愛,讓我從頭捶地大笑到尾,已笑尿,瑪麗蘇文其實是治療皮笑肉不笑面癱,面部神經萎縮的良藥)】
庫洛洛黑著臉只做了一個評價,吐槽比正文更好。
十三眼睛眯成了細縫:庫洛洛,來再讓我推倒一次,你笑起來真是迷死人了。
可就在此時,手機黑屏,一個人突然出現直接砸在了他床上。
庫洛洛保持著迷死人
☆、☆野人也可以萌萌噠
十三睜開眼就看到一張放大的臉,渾身一激靈,身體反射性地一腳踹了出去。
對面的人反應更快,避開了攻擊,鬍子拉碴的臉上是滿滿的熱切,興奮和好奇:“喲,你醒了。不過,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直接從世界樹上空掉在樹幹上,你是魔獸嗎?稀有物種?幼年期魔獸?”
世界樹?那是什麼?我記得剛才還在流星街,被俠客她們逮住要我和他們去見庫洛洛,然後刺目的光,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不過,誰是魔獸啊混蛋大叔!那種好像要把我扒光了檢視身體構造的眼神是怎麼回事!莫名地覺得心裡很不舒服,好像被人當做研究材料的那種不舒服。
我咬牙切齒地回答:“我是人類!還有啊大叔,你可以從我身上下去嗎?你重死了!”
“抱歉抱歉,可以站起來嗎?不過,普通人沒辦法到達這裡,對了孩子你叫什麼?”他有些尷尬地摸著後腦勺。
“十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這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這裡了。那麼作為交換,大叔應該告訴我你叫什麼?總不至於讓我一直叫你大叔吧?”我四處打量了一下,已經確定這裡的環境很陌生,不可能還在流星街。上面是雲層,中間是巨大的樹幹,往下可以看到一大片綠油油的森林。流星街不可能有這種地方,書上說,外面的人都喜歡直接交換名字,交換名字並不代表成為夥伴。
那個鬍子拉碴的野人大叔攏了攏自己身上那件鄒巴巴,灰撲撲的披風,指著自己道:“金。說起來,我兒子也應該和你差不多大了。”
我有些倦怠地打了個哈欠:“哦,你兒子?”我注意到眼前的大叔雖然看起來無所謂的樣子,但是提到小杰兩個字的時候,眼神裡有懷念有複雜。
還有一些我無法理解的情緒,金的眼裡閃過一絲溫和和自豪:“是啊。現在應該被米特照顧得很好。要是當初和我一起,也許現在就能和我四處旅行。哎,米特現在可能還在怨我。”
我有些晦暗不明地喃喃道:“大人是不是都可以一邊說著煽情的話,一邊又可以拋棄。對你們來說,孩子是什麼?”
他有些手足無措:“唉唉,怎麼會這麼想?當初米特看不過去我的對待方式,才硬是搶走了撫養權。說實話,我現在覺得,如果見到了兒子都不知道怎麼相處。雖然不知道你的經歷,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無論如何,即使分隔兩地,一直都沒見面。也是家人!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
“大叔,拜託你不要說這麼煽情的話,一點都不適合你現在的形象,你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吧。”我閉著眼,藉助樹幹的遮擋擦掉了眼角的冒出的眼淚,而後鄙視地看著金現在的邋遢形象。
被戳穿的金絲毫沒有窘迫和尷尬,反而大大咧咧地笑道:“啊,是這樣嗎?沒想到在被夥伴教訓以後,連你這樣的小孩都開始吐槽我啊。”這個傢伙看起來不修邊幅,其實心細如髮,敏銳又喜歡按照自己的方式安慰人,真是不知道怎麼說。
不過,意外的,被他安慰了。我也想要去相信,庫洛洛當初也是有原由的吧。我也不能否認,排除女人的緣故,我那麼開始自然而然地偶爾模仿自己心裡想象的庫洛洛,雖然拙劣。
在我十歲生日後的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太多改變我人生軌跡的事,遇到這些人也是。
我有些期待地看向金:“金,你能抱抱我嗎?你可以把我當成你兒子,我也想知道爸爸是怎樣的人。”
金愣了幾秒後很開心地笑道:“好。”
溫暖的懷抱,還帶著草木泥土的味道,這就是爸爸的感覺嗎?
雖然很想和金一起冒險,但是,我更想找到庫洛洛,我想要當面問清楚,金可以那麼不費力地把我送下世界樹,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那種龐然大物,像是龍的魔獸載著我們下來,還是被馴服的。金一定是個很強的人。在得知自己的具體位置後,我打算開始一邊鍛鍊自己一邊找到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