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夏怒氣頓時湧了上來,惡狠狠的瞪了青鸞一眼,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青鸞根本無所畏懼。
“棲川桑怎麼了嗎?”仁王雅治的笑容不由得更深了幾分,笑著問道。
“沒什麼,我吃飽了。”棲川夏放下筷子,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角。
“別動。”仁王雅治忽然喊道,接著伸出手,用拇指擦乾淨了棲川夏臉頰上沾染上的一點點油漬。“好了,沒了。”
棲川夏幾乎是下意識的低下了頭,心中對仁王雅治的憤恨一瞬間全都煙消雲散。
其實,仁王雅治他也沒那麼討厭嘛。
這樣想著,棲川夏臉上不禁勾起一抹淺淡的笑容。
“走吧,我也吃完了。”仁王雅治站起身,招呼道,見棲川夏一直呆呆的坐在原地,不由調笑,“噗哩,棲川桑,你該不會要一直做在這吧?”
“哼,才不是。”棲川夏輕哼一聲,“對了,以後喊我阿夏就好了。”說完,便不在去看仁王雅治,匆匆走上前去。
“阿夏。噗哩。”仁王雅治輕笑起來,“等等我,阿夏。”
他們並肩走著路上,此刻夜幕降臨,星河流淌出一片靜謐。
仁王雅治家附近很安靜,過完的車輛很少,連同行人也很少,只有幾盞路燈昏黃的亮著,將他們的影子拉長再拉長,直到重疊到一起。
因為夜晚昏黑,仁王雅治最近又有被鬼纏身的隱憂,所以棲川夏才會選擇送仁王雅治回家。
當然,她是不會承認的,她居然想和仁王雅治多待一會。
“噗哩,多謝了。”
棲川夏故作冷淡,“我先回去了,說著就便開始念動咒術語。”
“等等。”見著棲川夏的身影似乎將要消失在眼前,仁王雅治忽然伸出手,拉住了她的胳膊。
“怎麼了?”棲川夏不解的發問。
“阿夏,可以教我陰陽術嗎?”仁王雅治直視著棲川夏的眼睛,目光從未有過的認真。
棲川夏表情一窒,繼而則是不解,“為什麼想學。”
當然是因為想多和你待在一起。
當然這句話仁王雅治是不會說出來的,他鬆開手,臉上再度掛上了玩世不恭的笑容,“因為陰陽術很有意思啊,而且如果我學會了,就不用你來保護我。”而我可以保護你。
棲川夏定定的看著仁王雅治,良久才道:“好,我答應你,以後每天放學之後,教你陰陽術。不過……”棲川夏刻意拖長了音,“我可是很嚴厲的,你要小心了。”
仁王雅治輕笑,“很期待。”
“我覺得你肯定會後悔的。”棲川夏腦補了一下授課的場景,忍不住笑了起來。“好了,我先回去了,晚安。”
“晚安。”這聲晚安剛剛說出口,棲川夏的身影就消失在了眼前。
一瞬間仁王雅治忽然覺得有幾分失落,“噗哩,我好像有點喜歡上你了呢。”
還剩一點點虛影的棲川夏,將仁王雅治的話一字不拉的挺進耳中。
她的心忽然跳的很快,良久,才在心中默默的道:“我也是。”
不過僅僅只是喜歡罷了╭(╯^╰)╮。
她棲川夏,才不會輕而易舉的淪陷呢,仁王雅治,你還差得遠呢!
仁王雅治忽然打了個噴嚏,他悻悻然摸了摸鼻子,轉身走回了房間。
忽然很期待,陰陽術的學習怎麼破?
》》》》》》
接下來的日子,依舊如往常,雖然棲川夏明白了仁王雅治的心意,臉上卻絲毫不肯放鬆。依舊總是嫌棄他,擠兌他,鄙視他,欺負他。
而仁王雅治自然是樂在其中,還時不時的教棲川夏網球技巧,即使她是對立的網球部成員,也絲毫不吝嗇經驗絕技。
當然,棲川夏想要用乾汁坑害仁王雅治的目的,也在某一天達到了。
看著仁王雅治僵硬著捏壞紙杯之後,大吐特吐的樣子,棲川夏就開心的停不下來。
雖然誰都沒有正式的告白,卻像心靈相通一般,親密無間的相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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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預定的就是三萬字短篇,現在字數剛好到了,所以可以完結了,在一起除了秀恩愛也沒什麼好寫的了_(:зゝ∠)_。好了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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