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宇和肖波在一起相互打趣胡鬧歡快得很,而費爾和莫西這兩個人除了說了句恭喜之後,都異常的沉默。肖波比大宇心細,發現了這兩人的不對勁,費爾因為弟弟死了,情緒不高很正常,但是莫西這是怎麼了,今天這麼開心的一個日子,居然也是一副悶悶不樂、神情恍惚的樣子。
肖波趁大家不注意,將莫西拖到角落,詢問他到底怎麼了。“莫西,你怎麼了?最近你都不太對勁,和你說話,你老是跑神。”
“哦。”
捂住頭,這個傢伙果然又在跑神,一個哦,根本沒聽他在說什麼。出狠招,手肘死死扣住莫西的脖子,讓他清醒一下,效果奇佳,馬上人就回神了。“肖波,你給我放手。”
“兄弟,說實話,自從受傷後,你就不太正常,是不是被打得很慘,自信心受挫了?”肖波猜測,最近他也就發生這一件重大的事。
“被人打得很慘確實很丟臉,但是輸給獅子獸形,我倒不覺得受挫,關鍵是……”
見這傢伙支支吾吾的,肖波都要急死了,“兄弟,你趕緊說啊,不要釣我胃口了。”
“關鍵是這麼丟臉的樣子居然被心上人看到了。”莫西一口氣說了出來,終於覺得舒服多了。
“心上人?你喜歡上誰了?”這還是第一次聽莫西提,肖波相當好奇。
“沒有希望的暗戀,不提也罷。”莫西的語氣透著淡淡的憂傷。
“還沒追求就說沒有希望,這不像你的風格。”
“你不懂,我根本配不上他,他就猶如天上的星辰,讓我望而生畏。”莫西搖了搖頭,不太想多提此事,從肖波身邊走開,重新回到人影晃動的唐納斯身邊。
此刻人已經漸漸多了起來,唐納斯正忙著招待客人,其他的幾個好友也紛紛幫忙幹活。沒過多久,伊拉一家都來了,伊拉身邊還跟著一位護花使者——瑟拉夫,對著伊拉殷勤照顧有加。
伊拉和嚴非打過招呼,送完禮,本想也給嚴非幫幫忙,可是他母父一聽幫忙,就想跟著湊合,嚴非趕緊讓伊拉不要來幫忙了,去看著他母父就行了。“辛苦你了,那我就等開飯了。”伊拉領著母父找了一處僻靜桌子坐下,大宇見到伊拉來了,熱情地給他們一家子端茶倒水,伊拉依舊不想理大宇,這個傢伙討好他也沒用,還沒道歉就想和好,做夢。
跟著伊拉進門的瑟拉夫一見到嚴非後,就非常積極主動說要幫忙,那股熱情的勁,看了讓人實在不忍心拒絕。嚴非和納斯不忍心拒絕,但是還有一個冷麵惡人,一看到瑟拉夫的企圖,趕緊拋開眼前的客人,“歡迎來參加我和嚴非的婚契酒席,我們怎麼能讓客人來幹活呢?還是到那邊去喝一杯吧。”
瑟拉夫完全無視唐納斯的話,帶著迷人的爽朗微笑,“我和嚴非是朋友,今天朋友這麼忙,給朋友幫忙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是吧,嚴非。”
“呵呵,瑟拉夫,我很高興你能來幫我,但是今天日子特殊,你還是去席上喝杯喜酒比較好,等下就上好吃的了,今天一定要吃得開心,喝得盡興。”嚴非看到唐納斯逐漸陰沉的臉,最後還是婉拒了瑟拉夫。
“是我疏忽了,期待你的美食,我今天一定要一飽口福。”被拒絕的瑟拉夫一點也不氣餒,依舊帶著陽光燦爛的笑容。
見瑟拉夫遠去,唐納斯深鎖著的眉頭不解反深,“唐納斯,你怎麼了?”嚴非見唐納斯有些怪異,開口問道。
唐納斯搖了搖表示沒事,然後揉了揉他的頭,繼續回去招呼客人。帶著深意的目光看著瑟拉夫的背影,唐納斯總覺得有些熟悉,但是又想不起來為什麼有這樣的感覺。
終於到了午飯的時間了,唐納斯的父親帶著一些長輩登場了,在這裡,小輩締結婚契,長輩是不能早到的,必須快要到開飯的時間,再由父親領著長輩們來參加婚契酒席,晚上是真正的婚契儀式,是需要族長進行公正主持的。
忙了一個上午,納斯和嚴非終於趕燒出大量的食物。當一道道飄香四溢的菜上桌後,客人們說話的吵雜聲瞬間消失,等到菜一落桌,一個個你掙我搶,大*份地猛吃海喝。嚴非瞧著大家的吃相,悄悄抹了一把汗,幸好沒有在雪季締結婚契,照這吃法,他們的糧食絕對讓他們一頓見底。
族長是主持人,站起來講話,“大家停一下,讓我們舉起碗祝福這一對新人白頭到老,永結同心。”
大家聽到族長的話,紛紛戀戀不捨地放下手中的食物,舉起手邊的碗痛快的仰頭喝下去。然後大家一起大聲喊:“白頭到老,永結同心。”場面氣氛頓時變得異常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