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竟不能開口說話。
施奕眸中的嘲諷之意越發明顯,她更貼近了唐曼些,溫軟的手掌撫摸著唐曼纖腰,幾乎與她呼吸相間。唐曼整個人僵地像個木樁,心臟卻跳個不停,幾乎讓唐曼以為那顆心就要從喉嚨裡蹦出來一樣。
“感覺如何,唐小姐?”施奕的唇幾乎要吻到她耳垂了,唐曼身子一軟,半個身子都酥了,連忙往後退,一時不察退太快,就倒在了沙發上。
施奕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唐曼驚慌失措,她沒想到施總這麼沒節操,隨隨便便就摸人家姑娘。這會兒她完全忘記了明明是她自己作死。
“好好的讓我出了這口氣,我就讓你安然無恙地從這大樓裡走出去。”施奕面無表情,聲音冷然,“不然,你身敗名裂都是輕的。”她俯身下來,壓迫感鋪天蓋地地湧向唐曼,只見施奕那淬了冰的眸子彷彿化成利刃,架在她脖子上,就聽施奕壓低聲音道,“不要耍花招,你和濮元思,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啊啊啊啊啊跟她有什麼關係啊!都是濮元思那個賤人的事情啊!!能不能聽人解釋解釋!!唐曼一邊受到驚嚇一邊又極度抓狂,她忽然勾住了施奕的脖子,把她拉倒在自己身上,“施總,請你相信我,我對濮元思一點興趣都沒有。那天完全是個誤會,不,那天我才是受害者!”
“你不乖啊。”施奕聲音輕飄飄的,忽然用力鉗制住她下巴,“證明你對他不感興趣的方式,就是告訴我你是les?”
……好像本來就是這樣打算的。唐曼點了點頭。雖然這會兒她已經被施奕打擊的潰不成軍。
“是嗎~”施奕尾音上調,打量著唐曼,“倒是有幾分姿色。”說著就俯身咬住她的唇,那不是吻,幾乎算是撕咬,毫無憐惜可言。雙手卻鉗制住唐曼手臂,身子壓制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唔——”唐曼悶哼一聲,口中頓時蔓延開一股血腥味。這個施奕是恨不得咬死她嗎!唐曼惱羞,奮力掙扎。忽然身子一僵,呼吸都屏住了,因為——施奕膝蓋抵進了她腿根。
“施總!”唐曼大驚失色,慌亂地趁著空隙喊她,語中帶恐慌地有求饒之意。
施奕這才放開了她,卻是面無表情地擦了擦自己唇角的血跡。
唐曼舌尖和唇上都火辣辣地疼。她實在沒料到自己根本就和施奕不是一個段數的。這回真是自找死路。
“既然你是les,又喜歡我,我包了你。”施奕說話的表情,就好像她隨便撿了只小貓小狗回家一樣。只是聲音卻似帶了冰,沒有一點感情,說完又不屑地補充了一句,“唐小姐來應該喜不自勝吧。”
對,她就是要羞辱唐曼。她厭惡唐曼,更厭惡濮元思。她恨他們。當初結婚時,濮元思百般討好,施奕並不是沒有提前告訴他,自己對床事不感興趣。濮元思怎麼說的?沒關係,他愛她,只要能陪在她身邊,一心一意地照顧她就心滿意足了。
施奕一直以來都不同意他的求婚。因為她不認為一個男人能真的做到濮元思所承諾的那樣。她深知自己的問題在哪兒,所以與其結了婚鬧矛盾委屈自己,倒不如一個人安寧自在。可濮元思緊追不捨,甜言蜜語說了不知道多少。五年,五年的時間,施奕就算是個冰山也被融化了。她竟對濮元思動心了。最後她再三跟濮元思說,自己確實對床事不感興趣,希望濮元思考慮清楚。一旦結了婚,她就不會放任他。濮元思如果要娶她,就必須對她忠貞不渝。
濮元思答應的比誰都好。可結果呢?
才一年。濮元思就能理直氣壯地對她說,你性冷淡,我一個男人有需求。
施奕如何不恨。如今說這些話,當初那些承諾都是餵了狗嗎?說過要是受不了就不要娶,拒絕了多少次,最後死乞白賴的讓她動心了,娶回家了,又來這一出。竟然還是在施奕生日那天。
還當著另一個女人的面,那麼坦然地指責她性冷淡。
施奕無法形容心中的惱恨。對施奕來說,一個是出軌的男人,一個是勾引別人老公的小三,兩個都不是好東西,她整死一個是一個,整死兩個是賺了。
對付濮元思不能操之過急,施奕有多恨就有多隱忍。她要讓濮元思從她那裡拿走多少,就吐出來多少。
至於唐曼,施奕第一眼看到這個年輕女人,那天在床上時一副事不關己的冷靜模樣,要不是她赤|身|裸|體地和濮元思睡在一張床上,施奕幾乎就要相信了這個看起來清爽的女人。她現在不能動濮元思,那就只好先拿這個小三出氣了。
本來這一個月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