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的是她居然留下來給我錄了影片,就是你看到過那段影片。那個時候挺感激她的,覺得她也許和我認知裡的那個顧南舟根本不是一個人。”
“那天下午給她打電話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就很想回去,回去當面跟她說聲謝謝。可我不知道的是她當晚就離開韓國了。”
“最開始知道她離開韓國時我沒有多大意外,覺得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那時候就覺得大概就和她不會再有什麼交集了,可是去年九月去上海時卻又遇見了她。那次我犯了胃病,藝興哥你應該記得。然後我怎麼也沒想到她看上去那麼大大咧咧的一個女孩子會那樣認真地替我緩解疼痛,甚至後來她也一直記得我的胃不好,不讓我吃過冷過燙的食物,也會給我做一些簡單的養胃的食物。”
“可是……”他轉向張藝興,“就是對我太好了,我怕我到時候保護不了她。”
張藝興再瞭解不過了,他拍拍邊伯賢的後背說道:“哥哥知道,哥哥知道你在說什麼。可是聽了伯賢你對南舟的描述後,哥哥覺得南舟她能經得起的。她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我想在她心裡你已經成為她可以不顧一切的理由了。現在問題在你,伯賢,如果喜歡的話就去拼一拼吧。可能曝光的時候她會承受較多傷害,可是你如果陪在她身邊那那些傷害就算不了什麼。”
“哥,哲學家嗎?”他卻要去打趣說了這麼多煽情臺詞的張藝興。
“不要跟哥鬧,哥一般不搞笑!”張藝興神情異常認真,“你現在究竟是怎麼想的?”
“我想,這個星期內回一趟富川。”他往後倒去,呈大字地躺在床上,笑了。
顧南舟最近分分秒秒都活在悲傷之中,對此林珂抱以一萬分的抱歉。她覺得顧女神之所以對邊伯賢這般著迷完全就是自己過分安利的結果。
“姐,要不要過去吃烤肉?崔在熙他們在那邊烤肉。”林珂還故意拿了一盤烤好的五花肉過來,一個勁兒朝她吹氣。
即將步入三月的韓國,它依舊沒有溫暖半分。顧南舟個子本來就小,她還把自己縮成一團蹲在椅子上,兩隻小手一直揣在暖手套裡。
“這戲是不是要結束了?”半晌顧南舟開口說了話,林珂並不知道這個問題的背後寓意。
“後天不就是最後一場戲嗎?那兩個記者今天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