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2 / 4)

事,一般都有個黑市,許轉山在外頭打聽,想買礦的很快就能得到信聯絡上。我只當他們就是這麼聯絡上的,就沒多想。這一問的話,倒真是不能確定,該細問問。”

公孫策也說:“正是呢。這段日子被這個案子纏身,私礦那邊雖也查著,但因著礦石的運路走向都明白無誤,並不曾過多在意。按說許轉山是飛刀門裡一個小徒弟,就算打著各種名目下山,次數時間也都有限。野利家族與西夏皇室淵源很深,野利遠若是野利家族的人,要搭上他是有點兒困難。”

白玉堂又說:“之前推測京中這幾個案子極有可能是許轉山做下的,飛鏢也是他遺落在陳留的,我們又推測這京中有高層官員隱身幕後,會不會便是這官員從中搭線?”

“這——”公孫策似乎覺得他的猜測太過大膽而匪夷所思,可又隱隱覺得不無可能,猶豫著說,“京官與西夏勾結,還私賣鐵礦,這可是勾結敵國的叛國大罪,誅九族的。”

白玉堂哼的冷笑一聲,“膽子大的人,總是不缺的。這京官裡,可沒幾個我們大人這樣的好官。”包拯和公孫策聽了,對視一眼,俱是嘆了口氣,沒有說話。只聽白玉堂又說:“我再去找胡四德問問,看他知不知道些什麼。就是不知道,橫豎就是那片宅子,我看誰心裡長了毒蟲,早晚揪出來。”

公孫策點點頭說:“再問問他也好,哪怕知道些蛛絲馬跡,也總有些幫助。現在假扮雲瑞的那個白衣人不知道是誰,雲瑞,還沒來得及問你,你那條錦帕是怎麼回事?怎麼給他們拿去的?”

白雲瑞疑惑地搖搖頭,“我不知道。大概是在飛刀門的時候吧,咱們匆匆離開,給落在那兒了,我也沒在意。我從峨眉山下來也沒多少日子,沒什麼地方好丟。”

公孫策又嘆了口氣,“若真是如此,他們當日就有所準備了,竟留著這東西一直到現在,倒也真沉得住氣。”

展昭回府時,月已高懸。聽說白日裡的事情,忙忙地回院,雲瑞卻被盧夫人叫去了,只白玉堂枕著胳膊翹著腳躺在床上,睜眼瞧著床頂,也不知在瞧什麼。見展昭進來,忙往床裡挪了挪,給空出來半張床,“怎的這麼晚,累了吧,過來歇會兒。”

“事太繁瑣,誤了一會兒。”展昭脫了靴子,在他身邊躺了下來,“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想什麼呢?胡四德怎麼說的?”

“哼,還是那貪生怕死的膽小性子,本來還怕他不說,想嚇唬嚇唬他的,結果痛快得很,什麼都肯說。可你也知道他那個人,又懶又怕擔干係,瑣碎事情都叫許轉山去幹,許多事情不知道,連西夏野利家族的事也並不清楚。”

“那他知不知道京裡跟這事有牽扯的官員是誰?”

“不知道。不過他知道這事的確有京中官員參與。他說最開始發現那礦的時候沒想偷挖,是想向官府報礦再承包的,也是極大的利。結果沒小心讓許轉山發現了,就跟他說官府裡層層盤剝,看著只兩分的稅,可到手裡實際剩不了什麼,不如偷偷地挖,賣出去多少都是自己的。胡四德那膽子,雖然聽得心動,可是又不敢。猶豫不決的時候,許轉山跟他說,打聽到一個大買主,不管他們有多少礦石都會買下。胡四德動了心,可還是下不了決斷,怕被騙了落得個兩手空空。許轉山就跟他交了底,說不用擔心,買主很有錢,怎麼會騙他們這點礦石。還說這人是京裡的大人物,在皇上面前也說得上話,就出了什麼事也落不到他們身上,有這大官頂著呢,胡四德這才放心。”

展昭無奈地輕笑一聲,搖了搖頭,“這胡四德真是糊塗,在商言商還好些,就是京裡這種大人物才最喜歡把他們推出去當替罪羊呢,他居然會信了。”

白玉堂也嗤笑一聲,“誰說不是呢。可惜他不知道這大官是誰。他說後來礦開始挖了以後,有人到後山裡送貨取貨,他才知道是賣給了西夏人。剛開始也犯嘀咕,說的是京裡的大人物,怎麼成了西夏人。留心打聽了幾句,知道野利是西夏望族,還琢磨許轉山說的是不是西夏京裡。不過見賣過幾次都沒問題,就覺得賣給誰都是賣,西夏東夏的也沒差別,就沒多管。我是不信許轉山說的大人物是野利遠,他雖然是野利家族的人,可也不過是個旁支,幫著做些事罷了,算哪門子的大人物?這能跟皇上說得上話的大人物,肯定就是開封城的。大人和先生也都覺著,很可能就是珍兒和虎子瞧見讓那兩人藏身的大人。”

“八成就是如此。這樣倒也好,既知道了那大概的區域,沒可能找不出來。要說這兩個人藏得也真嚴實,這些天不出門,也不怕悶壞了。”

“嗯。”白玉堂答應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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