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功夫擔心怎麼跟貓兒交代,哪有這樣當爹的。一時耳中彷彿聽見雲瑞軟糯糯喊爹的聲音,心中愈發急了三分。道。
“我知道,你們快去找吧。”盧大嫂答應著,眾人忙各自散開找去了。
半個時辰後,大家回到開封府,均是無功而返。白玉堂方才在外面尋時,腦子裡就不住地琢磨,就雲瑞的身體,那麼一小會兒斷然跑不遠,他喜歡去的地方也都沒有,只怕這事真的麻煩了。可不管怎麼,心中總還是懷著一絲希望,想著回到府中,哥哥們已經找到了他。現在希望見這絲希望破滅,白玉堂嘆一口氣,轉身又要出門,“我再去找。”
“老五,”韓彰見他著急,連忙上前拉住他,“你別急,商量一下再去。”
公孫策聽到訊息也來了在廳裡,跟著也勸道:“雲瑞還小,跑不了步多遠,這事想必是有人。看樣子云瑞不是自己走丟的,怕是有人刻意為之的的,先分析一下可能會是誰,再出去找吧。”
蔣平手裡心中拿著他的扇子,卻顧不上搖了,“不錯,就這麼幾步路,就算雲瑞在扇子攤就丟了,從丟到我們發現也不過就那麼一會兒,雲瑞怎麼就能跑得讓人找不到呢?被人帶走看來是肯定的了。”
“該死的穆奇姝,肯定是她。”白玉堂猛地一拍桌子,勃然大怒。這是他想了方才在外面找時,他琢磨出來這許久得出來的結論,穆綺姝——雲瑞的母親,最有可能是這個失蹤案的主謀。
他這一吼,倒把韓彰嚇了一跳,連忙又勸:“老五,你不要因為當年的事便亂下定論。”韓彰勸道,“穆奇姝只是腦子笨些,也沒那麼狠。”
盧方也說:“是啊,五弟。”盧方道,“五弟,官場江湖與我們不合的人不少,或許是於開封府不利的人也有可能,甚或是遇到人販子也不無可能,你別這樣武斷,反誤了我們尋找的時機。”
公孫策卻嘆了口氣,說說道:“學生倒覺得,白護衛說得對,最大的可能是穆姑娘。”公孫策道,“你們或許不知,雲瑞這孩子吃了不少苦,在家的時候幾乎沒出過門,今日你們也見了,怕人。若是被陌生人帶走,他必定會鬧,幾位都是江湖高手,不驚動諸位帶走他只怕絕無可能,。想必得是雲瑞認識熟悉的人才能辦到這事。”
“哎,這可怪了,那穆奇姝早就嫁了,有子有女的,要雲瑞幹什麼?她不怕夫家知道?她夫家能讓她認?”徐慶詫異道。
徐夫人三嫂拉拉他的衣袖,低聲道:“你沒聽說雲瑞被追殺了一路,自然是殺人滅口,認什麼親。”
“不是還有穆老爺過繼的那個少爺嗎?或許是他呢。”盧大嫂當年與穆奇姝也算相熟,實難相信她能如此狠心,又猜測道:“不是還有穆老爺過繼的那個少爺嗎?或許是他呢。”。
公孫策搖搖頭,分析說:“對啊,襄陽的事雖過去這麼多年,但仍有餘孽作亂,也不無可能啊。”
“據杏枝所說,穆少爺自打到了穆家,就忙著照顧穆老爺子,接管家中生意,沒怎麼見過雲瑞,老爺子死後,穆少爺更是連頓好的吃食都沒給過雲瑞,關係實屬一般。反倒是穆小姐,雖然為了避嫌對雲瑞不親近,但長達四年,她身邊之人必然與雲瑞相識。杏枝當日曾說,追他們的除了穆少爺,還有穆小姐。這般事情不可能是主子親自追的,也不可能隨便派個人來,杏枝如何知道追他們的有穆小姐的人?必然那人是穆小姐信任之人,而且杏枝也知道這一點,也就是說很可能是穆家衷心的老人。若這次還是他們,必然認識雲瑞,能不動聲色把他帶走也就不奇怪了。”公孫策分析道。
蔣平偷偷看一眼白玉堂,見他臉色鐵青,脾氣卻還沒失控的可能,又說道:“我贊同公孫先生的說法,,”蔣平道,“穆少爺要的是穆家家產,如今雲瑞不會威脅到他,何必還要下手。他雖有賊心,卻沒真正做下惡事下手,咱們也沒有證據,他安全無虞,誰都奈何不得他。可現下雲瑞在府中,再要下手害他,一旦失手就很可能被定罪,得不償失。反倒是穆小姐,只要雲瑞活著於她就是威脅,一旦事情敗落,她在夫家便難以立足,穆家現今又是穆少爺當家,她要何去何從?鋌而走險不無可能。當年的事你們也都知道,她為了尋個安心,求個妥當,便差點兒要了開封府諸人性命,做出此事也不足為怪。”
“這也不該啊,”徐慶對他們這個推測仍是覺得非常糊塗道,“俺們兄弟都在,咋會趁著這個機會下手?”
蔣平冷笑一聲,“想必恰恰就是因為你我兄弟們都在了才下手的。”蔣平道,“之前雲瑞極少上街,他們找不到機會。今日我們兄弟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