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2 / 4)

不再多琢磨,心想雁過留聲人過留痕,賊人匆忙之間躲到這屋裡,不可能絲毫線索都不留下,仔仔細細地打量起屋裡的情況來,每一寸地方都不放過。

突然,展昭發現小屋裡靠門口不遠的地方,有拳頭大小的一處地方顏色略微深些,瞧著與其他地方不太一樣,只是這印子淺的很,不細瞧還真瞧不出來。正琢磨那是什麼的時候,展昭突覺有人輕輕拉了拉他的左袖口,精神瞬間一凜,右手本能地便要向後抓去,暗悔剛剛想得太過投入,竟然有人靠過來都沒察覺。

就在那一剎那間,展昭變抓為握,放緩動作握住了那伸過來的手。他猛然意識到自己為何會這樣大意,也只有他,能這樣不驚動自己地湊過來,只因那氣息實在太熟悉。白玉堂站在展昭身邊,顯然也發現了屋裡那塊小小的印子,見展昭扭過頭來看他,目光一低,落在展昭的腳上。

展昭頓時恍然大悟,那個小小的半圓形淺印子,應該就是個腳印,但是隻有腳後跟部分。看方向這腳印的主人似乎是往門對面的床邊去了。順著這個方向看過去,只見那靠近木床的位置有很小很小的一堆土,裡頭攙著幾個不大的土疙瘩。看樣子是那賊人進屋後,故意撒下泥土假作灰塵,以遮擋痕跡,卻沒有撒勻,留下了這個小小的土堆,還不小心落下了那半個腳印。床底下,難道真的是床底下?

展昭和白玉堂相視一望,目光之中俱是不解。就算官差不知道他們躲在這個菜園子之中,只要一來宅子裡搜,床底下也是不可能躲得過搜查的,為何他們會躲在此處?難不成這床下有密道?可這一個供下人歇息的小屋裡,又怎會有密道呢?賊人躲在這兒頂多不過一天一夜的功夫,現挖又來不及。

想來想去,還是百思不得其解,白玉堂略一思忖,乾脆破窗而入,畫影一閃,那破舊的木床便成了兩半。藉著窗外明亮的月光,只見木床底下丟著幾塊破舊的爛席子,上面同樣的有不少塵土。白玉堂心中冷笑,卻沒出聲,輕輕將那席子挑開,不想露出的依然不是地面,而是木板。

但見一塊挺大的木板蓋住了幾乎半個床底。白玉堂皺著眉繼續去挑那木板,心想賊人還真能折騰,這木板底下不知又會是什麼,難道這一層一層地蓋著,就能蓋住了人?一劍下去,不及他瞧見木板下面又是何東西,一把粉末從地下飄了上來。白玉堂迅速地閉息閉眼後撤,卻聽展昭輕聲說:“玉堂,只是泥土。”

白玉堂立刻睜開眼,只見展昭已進了屋來,站在原先的床前,此刻是在一個大洞前,黑沉沉的巨闕指著窩在洞中的兩個人。儘管沒有燭火,白玉堂還是很清楚地看見,其中一個人的左臉上有道很長的疤痕,顯然正是他們尋找的賊人,遂高聲喝道:“出來!以為挖個洞,蓋塊破席子,就能躲得過去了?麻溜兒滾出來!”

那兩人卻不理會,恍若未聞。

“孩子呢?”展昭惦記著雲瑞,半句不跟他們廢話,一向溫和的聲音也似乎沒了溫度,聽得人冰冷刺骨。

那兩人卻仍是聾子一般,只作沒聽見,半點兒反應也無。白玉堂大怒,提劍便要刺,被展昭一把拉住,“玉堂,不可,找雲瑞要緊。”說罷發出一聲清嘯。

隱藏在菜園子周圍的盧方、韓彰等人聽到清嘯,沒一會兒就都衝了進來。那兩個賊人在巨闕劍鋒和二人凜冽氣勢的逼使下,已被帶到了屋外。眾人見只找到兩個賊人,卻沒有白雲瑞的蹤影,都嚇壞了,生怕這兩人已然下了毒手,高聲喝問:“孩子呢?”

那兩人還是充耳不聞,不予理會。

白玉堂心中火氣再壓制不住,勃然大怒,“活夠了?五爺送你們一程。”

“五弟你急什麼,一劍結果了他們,豈不是太便宜了他們。”蔣平搖著扇子慢悠悠地湊過來,慢條斯理地說,“我倒想看看這倆人是不是真有這麼大無畏?”

“四哥想怎麼做?”

“照我看,這事兒雖說是開封府的案子,可也是咱自家的事兒。我看就別回開封府審訊了,讓他倆好好嚐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知道知道咱陷空島的手段,也好趁著這個機會教教小輩們。”

“四哥說的是,自入了開封,你我兄弟數年不能為所欲為懲治罪犯了,這想打就打,想折磨就折磨的感覺,我倒是想得很了。”白玉堂哈哈大笑著,畫影一揮,刀疤臉的右臉上便多了一道跟左臉對稱的傷口出來。

盧方、韓彰、徐慶、蔣平都一個勁的叫好,誇這臉這樣一畫當真好看,還好言好語地勸旁邊一臉急色的展昭,“展小貓,你一向公事公辦哥哥們知道,只是有些個惡人不用狠手段不行。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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