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的時間,哪有功夫等熱水燒開。”夥計看著瘦弱,手上卻隱隱有著鬥氣浮現,倒是個劍師級別的。一個驛館中放一個劍師當夥計,安其羅暗歎齊塞羅這是把夥計和保鏢放在一起了,還是因為人才多所以奢侈了。
“看來你們國王不是一般的愛乾淨啊。”手上翻出一枚金幣,安其羅看著夥計熟練的手法暗暗叫險,好在沒有忘了這個。對驛館的夥計要是少了賞錢,安其羅回想起他三哥回納達斯的時候差點錯過開學時間的事就渾身一個激靈。
“哈,那是那是。”夥計捏捏金幣退出房間,到是一句話都沒有多說。
“嘴還挺嚴。”安其羅咂咂嘴,關上房門。等到將身體完全泡在水中之後,安其羅才覺出這幾個月來的疲憊。看看換下來的髒衣服,安其羅果斷的選擇直接扔掉。倒不是因為太髒,而是因為安其羅穿這一身已經穿了快半個月了,實在是,穿夠了。
換上戒指裡的衣服,安其羅抱著洗乾淨的西澤倒在床上,疲憊感瞬間湧上來,本來已經準備好的安眠藥劑失去了作用。
躺在枕頭上,安其羅幾乎是一瞬間就進入了睡眠,黑甜的夢境帶著點月桂的香氣,懷裡是軟塌塌的西澤,加上窗外涼爽的海風,簡直不要太舒服。
原本還在擔心安其羅晚上睡不好的班尼迪克忍不住微笑,將床頭櫃上準備好的安眠藥劑抓取過來,或許哪天他用得上啊。收回水鏡,班尼迪克看著眼前顫悠悠的神使“說吧,那個世界怎麼樣了?”
第二天一早,安其羅被襲擊到視窗的海鳥叫醒,看見窗戶旁邊的麵包邊,安其羅一陣嘆息,原來是常客。驛館準備的麵包邊只夠一天的,不然如果變質會影響他們的環境。
取出一個空盆,向裡面注入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