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給張起靈也洗了把臉。稍後,臭味幾近消失,淡不可聞。只不過張起靈被吳邪觸碰時,身子微微一顫,人明顯往後靠去。
“幹嘛?”吳邪覺得挺好笑,“這可是真金白銀,被你拿來洗臉,你有什麼不滿意?”
張起靈當然知道這是真金白銀,黑眼鏡專門託人從法國運回來的,還特地向他顯擺過。
“多抹點,太臭了。”說著,吳邪再度伸手,撫上張起靈的臉頰。
張起靈又往後靠,但這次被吳邪狠狠抓住肩膀。“往哪跑!”吳邪挑眉,眯著眼睛看著張起靈,“張副團座,是否應該給你的上峰解釋下,猰貐之血是什麼玩意?”
猰貐之血不就是猰貐之血,張海客已經解釋過了。
“你說,你為什麼丟下我?”吳邪搖晃張起靈的肩膀。
吳邪發脾氣了,還有點像小孩子脾氣。
張起靈不說話,面無表情,任由吳邪拼命搖晃。搖著搖著,吳邪自己都想笑了。“我真是瘋了。”吳邪停手,洩氣的坐在地上,“你幹嘛不理我?”
張起靈淡淡的看著他,除了呼吸時胸脯起伏,再無多餘的動作。
吳邪等了一會兒,大概五、六分鐘,這五、六分鐘裡,張起靈一言不發,似是以無聲“抵抗”吳邪。沒錯,吳邪認為張起靈正在抵抗他。
吳邪笑了,冷笑,不勝憾然。
“難道本團座今天還撬不開你這張嘴?”吳邪發狠道。
他撲向張起靈,找準張起靈的唇,大力親了下去。“嗙!”他動作太猛,撞倒了旁邊的橡木桶,一個橡木桶從高處滑落,掉下來,葡萄酒衝開木塞,酒液四處飛濺。
真是縹緲多情的酒雨,可惜有人不解風情。
張起靈被點了穴道,沒法動彈,只能任憑吳邪“欺凌”。吳邪吻了許久,對方不給反應,吳邪覺得自己正親吻一根木頭,不由得興致索然。“小哥,我真的喜歡你啊。”吳邪抱著張起靈的脖子,無奈的說。然而面對吳邪如此直白的感情外洩,張起靈依然沒有半分回應。
吳邪納悶,非常納悶,不知道張起靈心裡在想什麼。
剛才用葡萄酒擦了裸/露的面板,淋了一場酒雨,吳邪覺得自己已經進入微醺狀態。都說酒後吐真言,自己現在這樣,大概也沾了“酒後”的光。要不,把張起靈給灌醉?吳邪腦子裡突然冒出這樣一個想法。
“你不說話是吧?”吳邪動手解開張起靈的武裝帶。
接著,他解開張起靈的風紀扣,整件軍服外套,皮帶,白襯衣……終於,張起靈的表情隨著吳邪的動作逐漸起了變化。
“哈哈哈。”吳邪坐在張起靈的大腿上,隨手倒了些葡萄酒在張起靈身上,“不說話,行,看你能忍到幾時。”他低下腦袋,伸出柔軟的舌頭,居然將張起靈沾滿酒液的胸膛前前後後舔了一遍。
張起靈:“……”胸口一陣酥麻。
吳邪還不甘心,含了一大口葡萄酒,傾身覆上張起靈的唇,強行把這口酒給他餵了下去。“醉了就該說真話了。”他含糊不清的道。同時,手也沒閒著,在橡木桶邊摸來摸去,竟給他摸到一個手掌大小的小桶。
這種小桶,約莫是用來做裝飾的,裡面盛著酒,外面雕刻著精美的花紋。吳邪拿到小桶後,偏頭瞄了一眼,接下來,他開啟蓋子,將滿滿一桶葡萄酒倒進張起靈的褲襠。
這下,張起靈再怎麼冷靜持重都要忍不住了。只見吳邪把他的褲子給扯了下來,手指點了點胯間的凸起,他一顫,微微皺眉,望著吳邪,“你醉了。”
“醉屁啊,我又沒喝酒。”吳邪嘴角翹起,目光柔軟似水,那是典型的,看向情人的眼神。“我就是要看看,做到何種程度,你才會理我。”
☆、第一百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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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我覺得沒什麼內容,可大概還是會被鎖住吧。
☆、第一百四十三章
第一百四十三章
擇一城終老,攜一人白首。吳邪有了這樣的決心,自然是什麼都不怕的。
不過,怕是不怕,對於傷害吳家顏面這事兒,他遠遠不像表面看起來那般灑脫。這個時代,封建禮教規矩,猶如懸在人們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一不小心便萬劫不復。他不是一人,他還有家人,他的親人要花多久時間才能理解他,原諒他?想一想,覺得希望渺茫,或者,他有生之年等不到這一刻?
那麼,至少先看看朋友們的反應,比如解雨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