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病房裡走,看著肖家大舅的時候,淡淡的笑了笑,並沒有露出什麼其他的反應和表情,肖家大舅自己先繃不住,有些訕訕的避開了他的目光。
衛青城一進病房,就看見自家媳婦兒半斜半靠在床頭,他眉頭一擰,直接往床邊走過去,“怎麼坐起來了?傷口不疼了?”
“疼著呢。”坐起來的這個姿勢撕扯到傷口,徐墨衍有些呲牙咧嘴的說了一句,就問起了他,“你沒事兒吧?”
“沒事,藥沒有帶,我一會兒去呼吸科找醫生開點,你這麼不難受?趕緊躺會兒吧。”聽著後面陸續跟進來的腳步聲,衛青城剋制著自己,沒有做出什麼惹人懷疑的親密舉動,只是伸手扯了他背後的枕頭,扶著他躺回去。
徐墨衍坐起來是自己試著力道的,好壞都是自己惦著的,衛青城扶著他往下躺,動作雖然挺輕的,但是也架不住那些許的配合接洽不上,咬著牙,狠根地拽著他的兩條胳膊,躺回去一半的時候,他嘶嘶的抽氣連連叫疼,“疼疼疼”
衛青城聽著他叫疼,皮都繃緊了,顧不上後面跟著進屋來的人,一手環過他的肩背扶著他躺平,“小心點,別使勁兒,放鬆。”
“嘶嘶……你別放手啊!你要放手了,給我造成二度傷害,我就訛上你了!”他抓著衛青城的胳膊,邊放鬆身體邊插科打諢的逗趣。
“真有這麼疼啊?”衛青城看他那小鼻子小眼兒的模樣,忍不住有些樂了。
“你這不是廢話麼?”
“我還以為你不怕疼呢,小時候那麼作,怎麼沒聽見你嚷嚷一聲?”徐婦媽聽著兒子的這矯情的嚷嚷聲,忍不住打趣道。
“這能比麼?小磕小碰能跟這肝腸寸斷相比啊?這有可比性麼?”徐墨衍孩子氣的嚷嚷著。
雖然是生病,但是也需要樂趣,要不然這跟坐牢一樣沒什麼區別。
“行了吧!還肝腸寸斷呢,你那腸子斷了幾段啊?”
“二姐!有你這麼沒人性的麼?我斷一段就已經夠倒黴了,還斷幾段?你當我是蚯蚓啊,斷了就斷了不痛不癢的。”
“你是蚯蚓麼?你怎麼知道它不痛不癢的?”
“嘿!跟病人一般見識?你可真行啊,姐,你簡直混出來了。”徐墨衍眨眨眼。
衛青城把他放好,調整了一下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