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所以才同意學的封穴麼?”
“司衣處要置辦新衣了,你喜歡什麼樣的?”容軒笑著把眼睛看向別處。
“軒兒,不要轉移話題。”
“用望鶴蘭怎麼樣?或者是竹子的?你應該不怎麼喜歡太過複雜的……”
“容軒!”
無涯扳過他的肩膀,容軒看了一眼他的眼睛,又撇開了去。
“你絕不是因為不擅長,你到底為什麼不願意習武?”
“別問了,我不想說。”容軒坐了起來。
無涯一愣,臉色立刻冷了下來,抓著容軒肩膀的手開始暗暗用力,劍眉微蹙,帶著股殺氣似的看著容軒。
“是因為他?”
“什麼他。”容軒的臉色有些不自然。
“不要在我面前裝傻,也不要以為我不知道,”無涯鬆了手垂在兩邊,“你是不是為了顏都?”
“怎麼會。”容軒笑笑,以拳推了推無涯的肩膀,“回去吧。”
無涯的臉色依舊黑著,容軒不敢多說話,擦過他的肩膀往回走去。
“你寧可讓我擔心著,也不肯有朝一日要和他刀劍相對,是不是?”
不知走出多遠,背後忽然傳來無涯語氣冷冷的一句話。
“怎麼會。”容軒回了回頭又轉過身去。
三個字如同一個拙劣易破的謊言,乾澀無味,只要無涯多問一句,容軒恐怕就會擋不住想要把一切都以實相告。
除了封穴,顏都精通各種武藝,尤其是劍術,層次絕不會低於無涯。容不想習武,不想學會刀劍,他若學會了,有朝一日必定要和他刀劍相向。他是容國世子,容不下有人背叛容國,他也是容軒,他不想看到顏都死在自己面前。
不想。
於他,嘴上說得再是強硬,再是容不得他,想要他身死之後挫骨揚灰,心裡也還是有那麼一分溫柔莫名而頑固地存留著。
“軒兒,你還是不肯對我說實話麼。”苦澀裡已然加了一味無奈。
頭開始痛起來了,不想再做思考。
良久過後,一聲輕嘆:“回去吧。”
等回身過去,方才那襲霜色的身影,已然不知去了哪裡。
作者有話要說: 在瀟瀟的調教下很高興看到看【千字帛】的大大多了起來,在這裡特別感謝一下瀟瀟的指導(一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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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篇就曾提到過臨都朝分崩為五國,月見國因為容軒的兩次經過和黎司生母的緣故曾經提到過少許,至今還沒有出現過的就是帝都永安城了。
永安天子風不言近日就會召見眾看客,請來賓掌聲鼓勵鼓勵~ (^ ^)
☆、顏熙
不久,廷尉府傳來訊息,已經找到了寧丞相私收賄賂的證據。容軒下令查抄了丞相府,搜出的家產竟有近千萬。
寧書懷被賜自盡,其子也被削去官職,遣返原籍,特意恩准家眷同行。隔日一段三尺白綾,結束了這位三朝元老的一生。朝中一時人人自危,容軒的治國理事之才是眾人都認可的,但卻意料到對寧書懷這樣曾經德高望重的老臣,下手也並不心軟。從前覺得年幼可欺的小世子竟會有如此凌厲的手段,這是他們沒有想到的。
無涯依舊天天跟在容軒身邊,上朝,下朝,見臣,商議事情,容軒交付的事情,都能迅速而完好地解決,朝中的讚美之聲四溢,一時間眾人都忘了自己曾經嘲諷過無涯是“男寵”,更曾暗地裡稱世子是“君子孌”。
平日裡,容軒問一句,無涯答一句,此外在沒有更多的言語。兩人不再同寢,不再同桌用膳,無涯一直都住在近身侍衛的屋子裡,夜裡一直守著寢殿,晨間很早就已經在寢殿外候著。兩人單獨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少,無涯一直沉寂著跟在身後,一個不小心險些會忘了身後還有人跟著。
“是,末將遵旨。”
“是,微臣現在就去辦。”
“殿下還有什麼吩咐?”
那天之後,無涯再沒有叫過他一聲軒兒,他亦只稱他是靖將軍。
眾臣面前讓人不得不嘆的忠臣明主。
大殿之上甚至能許下誰人都奢求不到的一世君臣,規矩得半點僭越也無。一句句的“靖將軍”一聲聲的“殿下”“微臣”“末將”,不知道傷得是誰的心,淌的是誰的血。
一個人在寢殿中的時候,容軒曾微微有點後悔自己曾經的言行。無論何時,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