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鼬對佐助也時不時惡作劇就是了。
說到鼬……花月的臉色就淡了下來。
“怎麼了?”白問道。
花月搖了搖頭:“沒事,想到了一個人而已。
“對了,我幫你做了身份證明,以後哥哥就留在木葉吧?”
白還仍顯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溫柔的笑意:“可能有些困難,你知道再不斬先生葬在哪裡了嗎?之前一直沒有來得及問,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就一直幫他守靈。”
早就猜到自家死心眼的尼桑會有這樣的想法,花月就直接說道:“我還沒把他埋了呢。”
“什麼?!”
白突然覺得腦袋有點暈,所以再不斬先生的遺體現在在……
“我知道他對你很重要啦,所以並沒有急著幫他舉行葬禮。”花月解釋道,“我把他的骨灰帶回來了,現在一直被存放在宇智波家的靈堂,想等到你好起來以後再給他辦一個簡單的葬禮。雖然他的身份確實有點讓人為難(再不斬是霧影叛忍,有必要的話應當將遺體送回所屬忍者村處理),但是憑宇智波的能力,幫忙打一個無名墓,不聲張出去也是沒有問題的。”
白沉默了片刻,緩緩點了點頭,換成他大概也只能為再不斬先生做這些了吧。
至此,也算是答應了花月的要求,留在木葉。
“哥哥對於殺人的事情有陰影吧?因為當年村子裡的事。”花月冷不丁的問道。
“誒?”
“是這樣的吧?別模模糊糊的呀。”
“恩,大概…就是這樣吧。”白有些哭笑不得,他這個妹妹看起來似乎挺機靈聽周旋的,可是一開口說話還是會發現有些太過於直率,還是孩子氣得很。這種話問他也就算了,如果換到其他人的身上說不定就要記恨這孩子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想做忍者是不是就有點困難了?”花月自問自答,“出院以後想辦 法給哥哥在醫院安排個工作吧,還是懸壺濟世比較適合你……”
聽著花月近乎幫他養老似的安排,白臉上的笑意不有更加明顯。他當然知道花月是想保護他,但是作為哥哥的話,這樣似乎又顯得太沒用了點吧?
“這些事情就不用我們花來操心了,哥哥有自有分寸。”他下意識還是叫出了花月本來的名字,“啊,話說回來,那你上次說的‘名字改回去又改過來很麻煩’是怎麼一回事?”
作為尼桑大人,聽到這種話反應過來可是件很驚悚的事情啊!畢竟他的妹妹才這麼小一點兒呢……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出現在病房的門口的黑髮少年顯然把裡面的人都嚇了一跳,雖然面上都還是那副不太明顯的面癱臉。【花月:= = 白:^_^】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白只當不請自來的佐助是透明人,轉過臉笑眯眯的對花月說道。
別以為他事先沒做好功課,就算是在醫院裡,他想打聽點八卦也是不難的,更何況宇智波家那點事在木葉的小女孩中正傳得火熱,稍微留心一點,就能從那些小護士嘴裡聽到些什麼。雖然沒能他煩都煩死了希望都是謠傳,自家孩子為何要平白無故跟“那種”小鬼頭扯在一起?【在家長心裡總是自己的孩子好,二助子,一路走好,我們為你點蠟~23333
莫名有種不祥的預感的花月愣愣道:“呃…那時候剛剛到木葉……大概也就是五六年前的事…吧?”
那會兒花才六七歲呢。白臉上的笑容越發往皮笑肉不笑的方向發展了,當時她的處境,他用膝蓋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宇智波家那些老兔子明顯是在坑他妹妹……
“真是辛苦了呢,明明還是個小孩子卻要承受那些。”
……
花月感覺以她為中心,周圍的氣壓一瞬間就低了起來。站在兩個“暴風眼”之間好悲劇有木有。
好想回家,今天果然應該老實的早早洗洗睡的!
不作死就不會死!QAQ
“哥哥……”花月的話音剛落,就見佐助兩道寒光就落到了她身上,差點凍得她打哆嗦,“現在也不早了,就不打擾你休息了。過幾天等中忍考試結束以後我再來看你哈……”
在得到病人的“微笑”首肯之後,花月拉著佐助逃也似的離開了醫院。
妹控屬性爆發的尼桑什麼的,她壓力有點略大!求再不斬先生活過來分擔!
一路跑進了熟悉的空巷,花月突然感覺背後一扯,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抵在了牆上。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