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下了讓他放心也好,所以她點點頭,“我知道了。”
“像他這種人,你招架不住的。”無花撇嘴,“跟你解釋也解釋不清楚,總之你若還信我便聽我的。”
……
一年前的舊事,如果不是此刻無花正巧又提起律香川,她怕是也完全想不起來。
類似的勸告她已從不同的人那邊聽了許多次,此時這些作過警告的人又齊聚一堂,洛子言實在沒忍住又問了出口,“一個問題,你們認真點回答我行不行?”
“你說。”最先理會她的是白飛飛。
“你們為什麼都讓我離律香川遠一點?”
話音剛落,原本還在與宮九擠眉弄眼的無花停住了筷子,朝她與葉孤城的方向投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哦?還有誰也說過?你的葉城主嗎?”
當著葉孤城本人的面,洛子言還是有點尷尬,“你回答我這個問題便是!”
無花嗤笑一聲,“這個問題,還是讓葉城主同你解釋吧,我還要養精蓄銳,準備一戰上官金虹呢。”
洛子言又看向白飛飛,豈料對方的反應也差不多,“和尚都這麼說了,那還是交給葉城主吧。”
這兩人分明是看準了她對著葉孤城下不了狠話,洛子言氣得要瞪他們,“你們快別賣關子了,我都好奇這麼久了!”
宮九挑了挑眉,“我也有個問題,你為什麼不問我?”
“你會說?”
“當然不會。”眼神在她和葉孤城之間遊移了好一會兒,忽然笑出來,“我也覺得還是由葉城主跟你解釋最好。”
葉孤城始終沒開口,洛子言吃不准他到底是個什麼打算,只好繼續埋頭吃東西。
因為洛子言實在放心不下洛煜的緣故,他們原本打算到了揚州後與他們幾個打一聲招呼便回萬花一趟,卻沒想到才一到揚州就被告知,無花已同上官金虹約好了決鬥的時間地點,白飛飛還給她遞了一封凌霜寄過來的信。
信上提到洛煜已往南疆去了,到底還是放心不下唐司綾。大概是怕她擔心,凌霜並未將洛煜去南疆的始末講明白,可洛子言此時卻已是一清二楚的,她並不責怪凌霜的做法,她想這其中興許也有洛煜的意思。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洛煜和凌霜的態度,也同無花白飛飛差不多,雖然會因為這種隱瞞而感到不太舒服,但到底還是明白,他們是出於為她好的心。
也正因為如此,每次無花和白飛飛拒絕和她解釋律香川的問題時,她才生不起氣來。
吃過飯後葉孤城帶著她去運河邊上賞月,畢竟是闔家團圓的節日,外頭的人算不得多,不過即使如此,她還是看見了好幾個一直在紅著臉打量葉孤城的秀娘。
夜幕降臨,燈火漫天,襯得站在橋頭的撐著傘的粉衣佳人膚白勝雪,一舉一動都是攝人心魄的美,洛子言一邊看一邊忍不住想,自己大概再投個胎都長不到這麼好看。
察覺到她心不在焉,葉孤城也放緩了腳步,拉著她在柳樹下站定,“怎麼了?”
洛子言尚未來得及收回目光便看到那個秀娘挑釁地朝自己一笑,隨後朝著他們倆的方向走了過來,一時無言,只得抬手指了指那座橋,“好像……是想找你的人。”
葉孤城一抬眼便看到一個撐著傘的七秀弟子款款而來,也是一愣,但瞬間收回了目光,看了看一臉悲憤的洛子言,忍住笑意伸出手,“我不認識。”
洛子言抓著他的手踮起腳親他一口,笑得像只小狐狸,“那不管她,你到底要不要告訴我呀?”
“嗯?”
“律香川的事啊。”她不自知地撒起嬌來,“告訴我嘛,告訴我我才好防範他呀。”
葉孤城沉吟了片刻,“那你告訴我你那日夢到什麼了?”
“……什麼夢到什麼了?”
“在船上。”餘光瞥到那個秀娘已經走開,葉孤城牽了牽嘴角,“不記得了?”
洛子言又想捂臉,“不行這個不能說,換一個好不好?”
葉孤城像是存心跟她過不去似的,問她,“為什麼?”
“不能說就是不能說,你不要問了。”她覺得自己的耳朵肯定又開始發燙了,假使葉孤城不提起這件事,她大概也已經忘得差不多了,但他一說,她又忍不住回憶了一番自己在夢裡的無恥行徑。
……還是怪大師兄!沒事給什麼春/藥啊!
“你很在意律香川?”葉孤城又問。
洛子言覺得自己彷彿抓住了重點,忙否認,“當然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