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夢想就是改變脆弱的身體狀況,甚至連做夢……都能夢到。
禾澤的出現是他生命裡的明燈,照亮了他整個心房。雖然這盞明燈出現的晚了些,他仍心存萬分感激並歡喜的迎接,他想把燈光握在手裡,融入到身體裡,存在心裡,從此只與他相依為伴、永不離棄。這種想法隨著時間流逝漸漸加深,瘋狂。
只要禾澤在他身邊,那種冰冷的絕望便能消除,就像當時他性命垂危禾澤把他拽回來了一般。
“禾澤……”安期瑾輕聲的喃呢。
手捧著書的禾澤打了個寒噤,怎麼回事,禾澤吸吸鼻子。
由於閔靈及一眾人等的搞亂,禾澤不得不再次拿起放在角落裡的。
瀏覽一遍,裡面的內容禾澤記得□□成。
同時他發現,這教材編著的真不錯,十幾天前他奮力學習的時候看書上內容是一個感覺,現在再看卻是另一個感覺。
看了幾個時辰後,禾澤表示,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他有十足的力量去接受,而且他現在也願意接受了。
回想起剛回到家的時候,禾澤又一次接待了學院裡的人,這次來的人是院長辦公室的教學管事徐管事。
顯然,這人不是和傳話小廝一個等級的。
來了之後見到禾澤,徐管事滿臉微笑的巧妙表達了院長對禾澤重考一事多麼不滿。只因閔靈及幾位老師和一些學生逼迫,不得不做出這個決定。
把一番話說的通情達理,連禾澤都馬上表示他理解的時候,徐管事又丟擲院長和閔靈老師定下的條約。
徐管事關切的說道:“禾澤同學啊,院長可是充分的相信你,這次你一定要拿出個好成績,讓那些質疑你的人統統打消質疑。”
禾澤平靜的點點頭,“徐管事放心,也請徐管事轉告院長放心,我有信心一定不會辜負院長的信任。”
徐管事見禾澤淡定的樣子,不以重考大悲也不因有了支援大喜,心裡讚歎他和傳言相差甚遠,是個可塑之才。
又互相誇讚支援一番,徐管事便起身告辭。
禾澤把他的侍從招呼過來,結果侍從遞來的錦包塞到徐管事袖口裡。
“這……”徐管事猶豫的推讓。
“勞煩您親自跑這一趟告知禾澤如此重要的訊息,禾澤心裡感激不盡,您可千萬別不理禾澤的好意。”禾澤溫和的笑著說道,讓徐管事感到一陣舒心。
“哎,下不為例了啊。”徐管事虛指兩下禾澤,便走出門去。
回去的路上,本來不願跑這一趟的徐管事和來時心情完全不同。這次他算是來對了,用手捏捏錦包的分量,還真不小!
就憑著突如其來的重考的額外獎勵,禾澤也要更全面的把書全看幾遍。不過……全會了的東西看太多遍也是厭煩,禾澤看夠了把書往旁邊一放,又專心的研究他感興趣的解毒陣畫符。
可就在放下書,轉身的一瞬間,禾澤感覺腦子一陣恍惚。
怎麼回事?
禾澤搖搖頭馬上便恢復正常,難道看書看的多了有些暈?可是以前看的書比這多都沒出現這種情況啊,禾澤坐下端起茶杯一口喝下,等確定完全沒事後,禾澤就把眩暈什麼的拋在腦後,繼續研究他的符。
這一研究,便拔不出來了,直到深夜禾母來安慰禾澤別因為重考的事壓力太大而熬身體,才被催著去睡。
第二天例行公事似的去六皇子府訓練,還沒走到安期瑾身邊,就看到了安期瑾臭著的臉。
“這是怎麼了,大上午的臉就這麼臭,誰惹你了,我幫你惹回來。”禾澤調笑的說。
“你個死腦筋,還笑?學校它是個什麼東西,讓誰重考誰便重考?你禾澤怎麼也是我罩著的人,讓你重考就是讓我重考!讓你丟臉就是讓我丟臉!你說,你想不想考,若是不想考就不去,誰找你麻煩老子砸死他。”安期瑾生氣的說道。
“噗呲……”禾澤心裡告訴自己要嚴肅的,但沒管住嘴,還是笑了出來,“考個試而已,別這麼激動。本來我就對重考不重考沒感覺,讓我重考不過是再次證明他們錯的多離譜而已。現在我可是真的想參加這個重考了!”禾澤拍了下安期瑾的左肩膀點兩下腳,一副歡脫的樣子,“因為現在重考會更有趣的。”
“發生什麼我不知道的事了?”安期瑾看禾澤的表情不對。
禾澤賣了個小關子便把昨日徐管事找他,和他說的話全都告訴了安期瑾,“閔靈老師看她樣子柔柔弱弱的,沒想到這麼能挑事。”禾澤不理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