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正經。
西門吹雪:“待會給你配點藥。”
蘇酥眼珠子一轉,像是想到了什麼眯了眯眼,道:“其實可以不用藥,你親我一下我就好了。”
西門吹雪:“……”
“真的,你親我一個唄,反正你喜歡我我喜歡你,親一個也不會有人說什麼的。”蘇酥開啟了無恥的技能。
西門吹雪沒有任何動作,但蘇酥卻看得出,他這是害羞了。
她繼續說:“你不上我來!”說完便起身撲過去,作勢要吻他。
門是半開著的,他們的舉動很快被走來的陸小鳳看到,他挑挑鳳眉,站在原地調侃:“呦,我們來的不是時候的。”
花滿樓雖然看不見,但聽陸小鳳的聲音就知道了為什麼來的不是時候。
蘇酥一點也沒有被抓包後的臉紅,她還是趴在他身上沒有任何動作。
西門吹雪比較無奈,他象徵性地在蘇酥額頭留下一吻,隨後問她:“這樣呢?”
雖然只是額頭,但對於蘇酥來說已經很滿意了。她重新爬回床,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陸小鳳他們還是站在門口沒有進來,顯然他們要說的內容這個距離也可以說出來:“明日出發吧?”
西門吹雪替蘇酥拉了拉被子,輕‘嗯’了一聲,隨後對著蘇酥說著:“休息會兒。”
許是他的聲音具有催眠的功效,她閉上眼睛,睏意就席捲全身,讓她沉沉睡了過去。
西門吹雪在出去之後,獨自去了後頭空曠的場地開始練劍。
陸小鳳等人也不做打擾,西門吹雪這是認真起來了。
☆、27
大家好,我是西門吹雪,這是一篇十分不正常的番外,有損我在原著裡的高大形象,所以慎入。
是這樣的,我從小就在一個十分微妙的環境下長大。至於為什麼要稱為微妙呢,是因為我七歲開始習劍,然而不管是七歲之前還是之後,我都只見過我父親一面。而我的武功都是自己學習琢磨出來的。
在我八歲的時候,我已經習劍一年,而我父親卻突然出現要和我打一架。這一架是害得我受傷最深的一次。
這個喜歡自稱為玉羅剎的男人在臨走前還掐著我的脖子對我冷嘲熱諷:“就你這樣的水平還想成為神?”
可就是這個冷嘲熱諷,讓我從更加努力刻苦地鑽研劍法。
十四歲有成。
這七年裡,我受的苦不比任何人少。
江湖中的人各種誇讚我的劍法高超,可背後所受的一切苦難只有我知道。
我越來越覺得寂寞,因為無人能夠和我抗衡,除了十七歲那年遇見的陸小鳳。
我開始把他當朋友,當然了,我肯定不是主動的那一方。畢竟我一向很高冷以及傲嬌,哦對了,‘傲嬌’兩個字是蘇酥教我的,她告訴我這兩個字的意思是可愛的意思,可我看她那眼神就知道根本不是這個意思了。
說到蘇酥這個女人,我不得不放下我的高冷去詆譭她,不,我是說擁抱她。
我和她相遇在一間破廟裡頭,她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個很安靜的妹子,可是我錯了。在接下來的相處日子中,我才發現,她潑如兔子。
如果一定要細說我對她的感情,我想我是死都說不出來的。因為就像蘇酥曾對我說過的一句話:有種感覺說來就來。
這句話真的特有道理,或許從遇見她的第一刻起,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已經在冥冥中註定了。
記得她有一次受傷,我整個人都沸騰起來了。不是見到那一刻真的很想殺光所有傷害她的人。我看著她難受的樣子,我也跟著難受,彷彿受傷的是我最重要的人一樣。
哦,現在是最重要的人了。
我心底的空缺被她填滿,只要有她在,我耳邊就不會有空閒的機會。
當然了,我不是說她話多之類的。
我真的沒有這麼說過,你們千萬別告訴她。好嗎?嗯?
好的,我們就這麼說定了。
我是西門吹雪,我為自己帶鹽。
☆、28
翌日,蘇酥出門的時候,恰巧碰到練劍回來的西門吹雪。她二話不說便撲了過去,左右臉頰各自蹭了蹭他的胸膛,抬起頭道:“去練劍了?怎麼不叫上我一起?”
西門吹雪卻是牽起她的左手直往院子裡,邊走邊問她:“叫你了會去?”
她有些心虛,“……怎麼就不會?”
她好像真的不會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