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3 / 4)

身日會一直有他護法,回想著曾經在銷魂殿渡過的祭身日的情形……他或者守在旁邊打坐入定,或者趴在桶邊打著瞌睡,但是在清晨紫潾快變身回來的時候他總是認真的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往往紫潾一睜開眼睛就看到笙簫默正在笑意盈盈的看著她,目中滿含深意,有時還會輕輕加一句:“很美。”惹得紫潾又羞又怒,從桶裡撩水把他弄得滿臉溼……

這樣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朝陽被濃重的層層雲團擋住了,木桶中泛起一陣紫色光芒,光芒閃過紫潾顯現了出來。她閉著眼睛睡著,身上未著寸縷,笙簫默盯著她的微微隆起的腹部,心裡竟有一種莫名的感動。過了一會兒,又一片紫光閃過,紫潾的身上開始長出紫色的鱗片,直到所有鱗片長全,紫色的鱗片變成了一層紫色的紗衣。紫潾的頭微微動了一下,她緩緩睜開了眼睛,見到的竟然與以往一樣,是笙簫默趴在木桶邊沿的那張臉,他微微笑著,狐狸般的雙眼彎成了兩個小月牙,目中有水光閃爍:“紫潾。”

紫潾努力壓抑住自己激動的心情,不去看他,起身穿好了衣服,低聲問:“你怎麼在這兒?”“給你護法啊,我說過的每月十五的月圓之夜,會有我在你身旁,豈能食言?”他說著就要去攬紫潾的肩頭,紫潾快速閃開了,說道:“笙簫默,別忘了,我已經被你休了,現在與你無任何瓜葛,也用不著你給我護法。”

笙簫默撇了下嘴,耍起了無賴:“休你?我不記得啊,你有簽字畫押的休書麼?我可是有娶你的聘書在手的。”紫潾無言以對,啞著嗓子問:“說吧,你來做什麼?”笙簫默從她身後一把抱住了她,大手輕輕的撫上了她的小腹,柔聲道:“我來接我的妻兒回家。”紫潾一聽這句話再也控制不住,淚水從眼眶裡溢了出來,滑落臉龐,笙簫默臉頰貼著她的鬢髮:“我知道你希望我回來找你,否則不會留下那首詩對不對?你當時為何不與我說清楚?我以為你是奉冥王之命才接近我嫁給我的,默錯了,對不起你,你要生氣的話我認打認罰。”說著就拉起紫潾的一隻手往他臉上拍了過去。

紫潾委屈的“哇”一聲哭了出來,回過身扎到他懷裡粉拳落在他的胸膛上,邊哭邊說:“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再也不來了呢。”笙簫默捧起她的臉,說:“你以為我好過?想你都想瘋了!”說完便使勁吻了上去……

小雪繼續飄著,笙簫默和紫潾御劍在這風雪飄零中往長留趕,他運起了防護盾罩住了兩人的身體,卻唯獨沒有護住腦袋。就這樣飛了一會兒,兩人的頭上都被一層薄薄的雪蓋住了,紫潾回眸嫣然一笑:“你頭髮白了!”“你也一樣。”笙簫默會心一笑,笑容如春風化雨般溫暖:“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你我若真的白頭恐怕很難,今天咱們就‘同賞飛雪共白頭’吧。”紫潾眼中泛起了淚花:“好一個‘同賞飛雪共白頭’!”……

白子畫失去法力的事情六界早已傳開,這些時日白子畫很少下殿,事務基本都是笙簫默在管。對於白子畫如今的狀態,有很多猜測,眾說紛紜,流傳的比較像模像樣的版本是:白子畫作為原來法術最高深的仙界第一人,突然失去了所有法力,他很是不適應以致非常萎靡,再加上變成凡人後有很多吃喝拉撒俗事的煩擾更是一蹶不振,精神狀態極其不佳。

過完正月十五後回家過年的長留弟子們陸續回山,因白子畫生病和過新年被延後的對抗冥王的總結大會總算有機會開了。此時眾弟子們在長留大殿外列隊等候,只見從雲海中一個白衣人翩然而來,他頭束高冠,身披彩霞,袖卷流雲。白子畫落到殿前,除了少了縈繞在周身的銀白色淡淡的仙氣外卻是風采依舊,星眸如昔,還是原來那個不染纖塵、面目清冷的長留上仙。

白子畫抬步向殿內走去,人們這才看到站在他身後御劍之人——身材嬌小婀娜,一身長留淺藕色弟子服,未施粉黛,卻唇似朱櫻一點,兩彎柳眉含煙,面若嬌花映日,正是俏麗明媚的花千骨。當日她被冥王擒獲,卻臨危不懼,不僅出言激怒冥王還將墮仙的白子畫從深淵中拉回,為了白子畫不被控制曾想自裁來拯救六界,最終又是白子畫耗盡一生修為,將冥王斃命而避免了生靈塗炭,救回了眾仙。眾弟子對白子畫和花千骨都敬重有加,紛紛低頭向他們行禮。

☆、第一百一十五章 溫馨小聚

白子畫和笙簫默在長留大殿正中尊位坐定,大殿上站著九閣閣老和尊位的直系弟子們,包括清流和竹染。白子畫平靜的掃視著站在大殿上的弟子們,目光卻似停留在遙遠的天邊。笙簫默先主持處罰了曾被冥王要挾給他傳遞資訊的兩個弟子,讓他們每年去人間體驗疾苦,救助窮苦百姓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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