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熙吃虧,畢竟毒殺了胡人一個軍隊的人出手,只有那秦珏倒黴的份。可萬一楚雲熙在皇上面前沒忍住就動了手,那秦丞相估計會扒了楚雲熙的皮,故看到楚雲熙臉色冰冷,一身殺氣時,他就在她旁邊站著了,以防萬一。
“你說什麼啊?我就去敬酒而已。”楚雲熙一愣,她只是想過去敬個酒,套套話,這史則肯定誤會什麼了,她這斯文冷靜的人怎麼會給人衝動行事的印象?而且想教訓誰也絕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啊。
“呃,真的?”史則不信,懷疑的看著她,手拿開了,身體還擋著。若是流言是真,這就是’奪妻之恨‘啊,哪個男人也不願意被戴綠帽,而且像楚雲熙這樣驕傲有本事的,若輸給一個處處都不如她的情敵,不更是奇恥大辱?可如今看她樣子,剛才還殺氣沖天,生人勿近的模樣,現在卻一臉平靜要去給情敵敬酒?這是太相信長公主了還是看不起秦珏有本事把長公主搶走?
“你別瞎猜,我自有分寸。”楚雲熙說著,拿酒杯和他的杯一碰,一杯一飲而盡,再斟滿一杯,跌跌撞撞的向太子方向去了,和太子笑著聊了幾句,就像目標秦珏走去。
秦珏看她朝他走過來,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