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手卻被悶油瓶按住,我抬頭,發現他眼神古怪地看著我。
我心想悶油瓶會不會想歪了?沒想到他的思想那麼骯髒,我唯有順從他的想法湊過去啃了他一口。
「在想什麼呢?」我掙開他的手,撫摸著他的背:「都溼了還不把衣服脫下?」
說沒留意自己話裡的歧義是騙人的,但我就是樂意在悶油瓶身上討這種口頭便宜。
悶油瓶盯著我,似乎拿不定主意要怎應付我。
我得意地笑著把悶油瓶的溼衣服脫掉,將我的衣服套到他衣上。
雖然石縫內有足夠的空間讓我們站立,但要幫另一個人換衣服還是有點伸展不來,我們近乎是摟在一起,蹭來蹭去好一會才把悶油瓶穿戴整齊。
悶油瓶的頭髮被衣服弄得亂糟糟,我伸手把他的頭髮弄得更亂。
我不禁感嘆悶油瓶就是皮相好,頭髮抓亂得像雜草也別有一番味道,哪像我只能捨棄秀髮拼出一個喇嘛造型,還好我死前頭髮已經長出來了,否則我絕對要悶油瓶把頭髮剃了給我織假髮。
「吳邪。」
悶油瓶抓住了我作亂的手,我心想族長大人這就生氣了嗎?老子一口鬱悶氣憋在心口十年沒來得及發洩,就被你撿小狗一樣撿回家,忘了以前還可以剛個愣頭青讓你摸摸頭,現在我的記憶全都回來了,休想把我糊弄過去。
「你想起了多少?」
我看了一眼一頭亂髮的悶油瓶,人牛逼起來就是厲害,頂著這樣的造型也能壓逼力滿點,不過我不覺得有什麼要暪他,就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全部,我把你走之後的事情都想起了。」
(TBC)
難搞的蛇精粽orz
90、
我定定地看著他,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然後指指自己腦袋。
「不止我自己的記憶,我還想起了從蛇毒讀回來的資訊,真是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一次過把那些爛事情想起來真夠嗆,不自覺就跑出來重溫舊路了,還好沒連掉到崖底也重演一次。」
悶油瓶的眼神變得很嚇人,算得上是目露兇光了,我卻不怕死,因為我知道對付他的方法就是出其不意,讓他沒時間考慮怎應付我,我不理一隻手還被他抓著,腦袋湊到他面前。
「小哥,我的頭還在痛呢,求摸摸求安慰。」
我之前乖順太久了,悶油瓶被我不按理出牌的表現弄得一愣,這個反應令我非常爽,剛想再逗逗他,就被他緊緊抱住了。
我沒想到悶油瓶真的給我摸摸,只是摸的地方似乎不太對。
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