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照悶油瓶的血那種詭異的力量,塗得多搞不好會變成全身脫毛,老子我還是很珍惜身上沒掉落的毛髮,悶油瓶的血塗多了可不一定是好事。
雖說走路還是不太利索,不過活動能力已經高了不少,加上想要跑要跳的話,除了腳腕之外,髖關節不可能不抹血,這樣太尷尬了,我就算再死一次也說不出口去要求!
我腳步蹣跚地走了幾步,全身只有膝蓋靈活的感覺十分詭異,我努力適應著,調整了好幾次步姿,終於找出一個沒那麼彆扭的走法。
雖然姿態還是十分可笑,不過身旁只有一個面癱似的悶油瓶,反正他一點反應也沒有,我就當自己依舊行路有風,堂堂正正走起來。
我僵硬地繞過地上長毛怪的屍體,那一大堆枯萎的頭髮我實在不想細看,別過臉就想往它跑進來的入口走,想想到被悶油瓶一手抓住,他冷冷地盯著我,手上的力度大得我以為他是要捏碎我的手骨。
這傢伙抓人就只有一個力度嗎?隨便一出手就是捏碎人骨頭的手勁,第一次見面跟他握手的話,搞不好要立即去看醫生?
不過悶油瓶也不像會友善得跟人握手就是了。
我甩甩手,發現完全動不了半分,心想這悶油瓶真難服待,為他料理傷口不成,想為他帶路也不是,我瞄一瞄手臂,又看看他,扯出一抹乾笑∶「小哥,這又是為了什麼?」
「別亂走。」
「但是小哥,你不打算找你的同伴匯合嗎?現在這邊走不回去的,要到外邊繞一個大圈才能回到他們前進的地方。」
悶油瓶審視了我一會,放開了手。
我鬆了一口氣,轉身走向墓室的門口,走了兩步突然想起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沒問。
「對了,小哥,還不知應該怎稱呼?」
沒有反應,他只是目無表情地看著我,好像稱呼對他來說是毫無意義的事情,就算我只叫他小哥也沒有關係似的。
說到底問人名字自己先報上名來是禮貌是吧?悶油瓶以為我無名可報所以就不理我嗎?那麼他就大錯特錯了。
「那個,我先說吧,」我露出笑容,我想我的笑容還是蠻真誠的∶「你好,我是關根。」
(TBC)
平安夜快樂~~
這幾天都沒什麼時間碼文,所以都沒可能日更了。。。
不過。。。。。。。。。。。
總算!!!
是在聖誕之前讓萌粽自報名字了!!!!!!!!!!!
我等了多久啊?!!!(不是你碼的嗎?!)
11、
「你說你什麼也不記得。」
我就知道他又會懷疑了!
「因為我有證明!」
我慢吞吞地由褲袋掏出了一張殘破的身份證,這個動作對我來說真的很高難度;掏褲袋的動作需要的靈活度其實很高,活著的人大概不會留意,幸好悶油瓶是一個耐性很好的人,也由著我慢慢把證件掏出來。
我把身份證遞給他,他接過用電筒照了照證件又照了照我,那陣勢特像香港警(咳)匪片的警(咳)察,接下來是要我舉手趴在牆上再被搜身嗎?
「我醒來時附近有個散落的揹包,我在裡面翻到這證件,看樣子是我沒錯吧,所以我叫什麼是有證明的。」
悶油瓶翻了翻那張身份證,看了我一會,把身份證還給我∶「假證。」
我一聽,對悶油瓶懂得鑑別證件真偽的驚訝,竟然比起知道我當是身份證明的證件是假的衝擊,感覺來得更大。
這大概除了我是一個適應力很強的人之外,亦因為我早就覺得這個名字雖然很熟悉,但又有種不完全代表自己的感覺,偏偏這個蛋疼非常,像要守貞潔似的名字又印在有我照片的身份證上,令我一度懷疑我那不知是怎樣的父親是跟我有多大仇,要給我改一個這樣絕子絕孫的名字。
若果這是張假證,那麼這就有可能不是我的真名字了,想到這我不禁舒了一口氣,突然對把不知身份的老爸冤枉了那麼久感到有些抱歉,說到底每次我研究自己的名字時也暗暗對他吐嘈。
但這一來問題又出現了,我到底時是發生了什麼事要使用假證,又是抽了什麼風為自己安了這樣一個名字?還是這個名字是某個不知明的人士為我起的?
而且我會使用假證多少顯示了我未必是一個奉公守法的良民,之前對自己是考古學家或者作家的推論大概可以擱置了。
但不管如何,這個名字我應該使用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