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不會這麼做,不過……”看到桑琢言逐漸平緩下來的臉色,他不厚道地又加了一句。
“歡迎調戲。”
噗——桑琢言頭上冒出了嫋嫋白煙,整個人都熟了。
稍後,裴揚以天色太晚兩人就先將就一晚的說辭總算把人給哄著躺在被窩裡了,不過,某人仍是蒙著被子背對著他,示意自己真的怒了。他二十幾年的生活雖然起起落落幾件大事,過早的失去母親、父親再娶、工廠事故失去的右手、車禍、重生,在別人看來悽慘無比的經歷他就這麼默默的過來了,但在某些方面他仍然是一片空白,所以就算被輕衣裴然如此玩笑他也不知該如何應對。
“桑桑,別生氣了,工作怎樣了?”調戲了人證實了存在感之後,當然是關心一下他最近的生活,裴揚很聰明地轉移了話題。
“……”被子裡悶裡悶氣地哼哼。
原來桑桑也可以這麼孩子氣,裴揚好笑地伸手過去揭被子,卻遭到極力反抗,好不容易露出一點縫,“乖,鬆開,你要知道不只我擔心你,其他人也都很擔心你,你這段時間沒上游戲,不知道有多少人唸叨你~”
縫隙越來越大,裴揚終於聽到自己想要聽的話,“……找好工作了,所以每天中午要去上班。”
兼職?裴揚點頭,“做什麼的,累不累?”聲音溫柔地能滴出水來。
“不累,因為是在大學城,所以每天只忙一會。”不知道是到了睡眠時間還是被磁性低沉的聲音催眠了,桑琢言漸漸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