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料事宜。
總檯敲門走了進來,林小姐,你先生找你。林溪點頭表示知道了,她說,劉總,我們繼續討論。
算了,後面的事我搞定,你還是先去看看明遠有什麼事找你,還有,記得要多休息,我發現你的臉色愈來愈不好,而且,人也愈發得消瘦了,算了,今天我放你半天假,讓明遠陪你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
道了謝,直奔自己的辦公室,就看見明遠一臉的風塵僕僕。
明遠看見林溪,站了起來,緊緊的拉住了妻子的手,他想擁住她,他想吻她,可是地點不對,他只說了一句:你好些了沒?
林溪一愣,轉瞬便知道肯定是小王將自己生病的事兒告訴了明遠。
明遠在林溪對面的辦公椅上坐下後,林溪笑,魯迅說有一種雅病是“秋天薄暮,吐半口血,兩個侍兒扶著,懨懨的到階前去看秋海棠”,此刻我也沒有丫鬟扶著,也沒有秋海棠可看,更沒有吐半口血,所以還真不是雅病。小病而已,你急什麼。
少跟我貧,收拾一下,我們立刻去醫院,今天說什麼都要聽我的。明遠語氣堅定,根本不容任何商量。
林溪像個無辜的小女孩一樣撅了一下嘴,好吧,我隨你去。
來到醫院,明遠掛了號,便挽著妻子的手直接去樓下的專家門診部。
醫生正好是昨晚那位上了年紀的大夫,所以,時間上沒有任何浪費,醫生直接開出了建議彩超的診斷書。接下來,就是排隊交費,排隊等候!
輪到醫生叫林溪名字時,時間已經到了十二點。
十五分鍾後,林溪從裡面出來,醫生說,現在下班了,你們可能要到下午14:30左右才能拿到診斷報告書。
明遠說,行,我下午15點來拿。
攜著妻子的手下樓時,明遠的眉毛一直沒有舒展過,林溪知他擔心,就說,我們一個月前不是檢查過嘛。明遠聞言,嘆了一口氣,我才出差一週,你就成這樣子,我能不擔心麼。
林溪噗嗤一笑,轉了話題,老公,我餓了。我今天就想吃你做得涼扯麵。
明遠笑著刮林溪的鼻子,這個好辦,回家就給你做。
打車回家,二十分鍾不到。
倆人剛剛走到三樓,就聽到五樓傳來狗兒的叫聲。
是小笨笨,這傢伙才三個月,就知道履行自己的職責了。明遠笑。
是呀,狗的發育比人快,但是,狗的命活不過15年。林溪感嘆。
傻瓜,狗兒實在不需要你或惡或善的注視。更不需要你為它的死亡而傷心,我們愛它,就在它活著的時候對它好,不拘禁它,不折磨它,這就足夠了,如果有一天,笨笨大限到了,那就讓我們忘了它的存在,因為它最美好的祈願,就是與主人相忘。讓主人快樂。
到了自家門口,笨笨反而止住了叫聲,雖然它才三個月大,可是,它已經能夠從腳步聲裡聽出這是主人回來了。開了門,笨笨竄了出來,高興得在明遠腿上蹭來蹭去,因為興奮過頭了,笨笨遺了幾滴尿出來。林溪笑得彎了腰,明遠笑得肚子疼。
笑過之後,明遠找來拖把將地板拖淨,林溪說,老公,我幫你洗菜吧。
明遠將妻子推回臥室,命令道,你的任務就是乖乖地睡覺,飯好之後,我叫你!
遵命!林溪調皮的回答。
許是真的困了,林溪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明遠和麵,炒菜,燒水。做完這些事,正準備扯麵,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進來。
請問是林女士的丈夫蕭明遠先生麼?
是的,我是,你是?
我是石灣醫院放射科的主任,我想告訴你,你太太的病情不太好,左乳有兩個腫塊。
明遠呆住,幾乎說不出話來,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他才問,是良性還是惡性?
大夫不置可否,說,現在不能夠給你確切答案,確切答案只能做手術切開,做術中快速冷凍病理分析,才能知道是什麼。
必須,必須得切開才能看麼?
對!
那要是良性的呢?
良性的切除就完事了
要是惡性的呢?
惡性的,怕只有做切除手術。然後再做化療。
明遠聽著,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他抹去一把,又來一把,到最後眼淚便流越多。
我老婆的病情是中早期還是?明遠問了自己最不敢問,卻又不得不問的問題。
還好,你太太的病屬早中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