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葉君成當成那種初入風流場的小夥子就大錯特錯了。什麼樣的人沒見過?他不吃這一套。
沈清鶴立刻找自己的衣服,一遍遍的告誡自己,不要有任何妄想,這只是黃粱一夢。可是卻不敢回頭,始終能感覺到一道尖銳的視線盯著他。
直到看著他真的起身離開,沒有看他一眼,葉君成的臉上漏出一絲諷刺的微笑:“今天你的服務不錯。”
沈清鶴呼吸一窒,抬起頭露出微笑:“謝謝。”
說完他就開啟門,逃離似的離開了。
葉君成嘴角綻放出一個笑容,舔了舔嘴唇,像是滿足的豹子似得:“沈清鶴。”他喃喃自語,記住了這個名字。
沈清鶴離開的時候,腰部以下痠疼的讓他幾乎無法走路,一路低著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剛進去反手就把門鎖上,靠著門的時候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好像是瀕死的魚兒。他的身體再也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緩緩的往下滑。帶動著他全部的神經。他順勢坐在酒店冰涼的地上,後背緊緊的貼著門。
大腦一片空白。坐了足足半個小時,才到浴室衝了一個澡。明兒還有三場自己的戲。其中兩場是打戲。他不該這麼瘋狂。
他有些懊惱。理智是他的優點,可一遇到他智商就會統統變成負數。
沈清鶴第二天早早的來到片場。化妝師小愛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怎麼了,黑眼圈這麼明顯。”
“沒睡好。”昨兒腰部以下痠疼難受實在無法睡好覺。不到十分鐘的功夫已經打了五個哈欠,小愛受他影響也打了個哈欠眼淚都湧了出來。
“哎。昨兒你那場戲表現的很好,加油。”
沈清鶴朝著她笑了笑,他的笑很含蓄十分溫柔。也只有小愛這樣剛出入社會的人才最單純友善,在片場這樣等級分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