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沒有窺鏡做前提,衝他們的關係,也會同意的。
如果他賭贏的賭注能分她一半就好了,不過就算她懷揣勞動服務抵用的機會,也沒有喬治的用武之地——大部分赫奇帕奇都是乖寶寶,很少違反紀律。
聽到回答的弗雷德眼睛一亮,連起身的速度都快了,自己弓腰踩地,就要起來了。
“所以我現在要去換衣服了。”溫蒂在他就要站穩的一瞬間鬆了手,“休息室門口見。”
弗雷德雙臂掄著圈,擺了好幾下才勉強站穩,沒有又栽倒。
“到時候見。”
作者有話要說: 就是套路,你咬我啊
我最近有點崩壞(…_\)
☆、第八個玩笑
溫蒂回到公共休息室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穿著長袍聚在一起說話。五顏六色的袍子聚在一起,溫蒂覺得自己有點眼暈。
等她回到寢室,艾爾瑪已經穿戴好了。
看到溫蒂回來,她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著急地說:“你幹什麼去了,都快七點了。”她抓了抓溫蒂冰涼的手,在燈光下看到她紅撲撲的臉蛋和溼了的黑袍,忍不住拔高聲音:“你到底做什麼了?”
“我打了一會兒雪仗。”溫蒂把袍子上沾著的冰渣子彈到一邊,吸了吸鼻子。
“你得洗個澡,快點,不然來不及了。”艾爾瑪摸了摸溫蒂的頭髮,“糟糕的頭髮。”
溫蒂洗了澡,在艾爾瑪的催促和幫助之下,穿好長袍。
“我得出去了,蘇斯大概已經等著了。”艾爾瑪看了看時間,對溫蒂說,“你自己可以吧?”
溫蒂點點頭,她只剩整理頭髮了。於是艾爾瑪急匆匆的出了寢室。
等溫蒂收拾好,鑽出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的門。外面等了幾個穿著禮袍的男生,大概是約了赫奇帕奇女生的其他學院的男生。
沒有弗雷德。
溫蒂背起手,在休息室門口轉了幾個圈。
赫奇帕奇休息室的入口隱藏在堆疊在一起的木桶中間,只要你找到對的那個桶,並且用正確的節奏敲擊桶蓋,休息室的門就會旋開。
溫蒂還是一年級新生的時候,親眼看到有的新生記錯了敲門節奏,被噴了一身醋。還有的找錯了桶,直接被錯誤的那個木桶吞了進去,找了斯普勞特院長才把他救出來。
所以,每次她看到這些泛著淡淡光澤的木桶,都是心懷敬畏的。
溫蒂看了看眼前的木桶,又轉回身,看著樓梯口。
弗雷德就是在這個時候,穿著一身黑色長袍,坐在樓梯扶手上,滑下來的。
看到溫蒂,他手按著木質扶手,用力一撐,從扶手上跳了下來。幾步走到溫蒂面前。
“哇。”
“哇。”
他們兩個人同時發出讚歎聲。
“你真漂亮。”
“剛剛那樣酷,我也想試一次。”
弗雷德聽到這句,扭頭看了一眼樓梯,聳聳肩:“你想試試?”
“可惜我不敢。”溫蒂說著,提著袍子,微微屈膝,“謝謝你的稱讚。”她衝弗雷德甜蜜一笑。
弗雷德架起胳膊,讓溫蒂挽上他,清了清嗓子:“我說的是實話。”
“當然,你什麼時候說過假話。”溫蒂嚴肅地說。
他們兩人一起邁步走上樓梯。
“你準備好跳舞了嗎?”溫蒂問道。
“麥格教授給我們進行了培訓。”弗雷德歪歪腦袋,靠近溫蒂,低聲說。
溫蒂舒展了一下眉頭,她心有餘悸的舒口氣:“我們也有培訓,被當時的男伴踩了好幾腳,你們男生跳起舞來真的像狒狒。”
“還好女生們像天鵝。”弗雷德勾勾嘴角,“而且我的體內有一隻獅子,準備要獵食。”說著,他就笑了起來。
溫蒂挑挑眉毛,有些好笑地說:“獅子?什麼樣?”
“這樣。”弗雷德湊近溫蒂,衝著她的耳朵,學獅子低吼了一聲。
“噗嗤——”暖暖的氣流撲進耳朵裡,癢得溫蒂歪了歪腦袋,發出一聲悶笑。
他們進了禮堂,裡面燈火通明,天花板上掛著大大小小的水晶燈,還飄著雪花,漂亮得讓人捨不得眨眼。
所有人都圍著禮堂大門站著。
到八點的時候,大門開啟,隨著緩緩響起的音樂,四位勇士領著他們的舞伴,走進了禮堂。
他們走到最中間的舞池,準備領舞。
溫蒂個子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