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回來的時候就見這倆人都在張景床上,張景靠著牆發呆,眼睛直直的。二狗盤腿坐那兒已經睡著了。
“哈哈這氣氛是怎麼了?”林肯抬頭問。
張景看他一句,搖搖頭沒說話。
“二狗這是打座呢?”
張景說:“嗯,練功呢。”
張景還在猶豫該怎麼問一問,結果還沒等他開口,就親眼見到了。那天他溜達去網球場想看看能不能見到季東勳,結果還真的在。不過不只他自己,還有另外一個人。
那是一個穿著網球裙的女生,頭髮扎著馬尾,個子很高,看著怎麼也得一米七以上。張景好像都聽見了心臟一瓣瓣碎裂的聲音,特別清脆。
季東勳正陪她練球,兩個人打得慢慢的。
張景不知道自己這時候是該走還是該留下繼續看,好像都挺尷尬的。走了心不甘情不願,不過要是不走的話,人姑娘問一句萬一季東勳把關於他的都說出來,張景還有些難過。
季東勳看見了他,衝他揚了下球拍。
張景心說還好啊,他好歹還跟自己打個招呼。
然後張景就跟自虐一樣,蹲那兒看他們打了一下午球。季東勳倒是沒怎麼說話,但是那個姑娘好像挺開心的,一直笑來著。
越看越揪心越看越難過,張景感覺自己一撇嘴都能掉眼淚。
打完球的時候張景沒過去送水,因為人女生包裡有水,自己一瓶,季東勳一瓶。
張景又看了季東勳一眼,然後站起來拍拍屁股就走了。
艾瑪,玻璃心了。
他倆看起來太般配了,那場面說不出的和諧。張景回去趴床上一動不動的,誰跟說話也不理。
“這、這是咋的了呢?”二狗站梯子上拍拍他腿。
張景動了下腿,但是沒說話。
“好萎靡啊……”陳棟棟遞上來兩根雪糕,“景景要不要吃雪糕?”
張景把頭轉向裡側,蔫蔫地說:“不吃。”
二狗又拍拍他,“景景,你你你被拒絕啦?”
張景趴那晃了晃腦袋,搖頭,“不是,我經常被拒絕,都習慣了。”
“那你咋的啦?”
張景把頭塞進枕頭底下,悶聲說:“心絞痛。”
就在張景覺得自己天都快塌了的時候,手機“噔噔”一聲,來了條簡訊。
他無力地掏出來,可是一看上面的人名就“撲稜”一下坐了起來。艾瑪!竟然是季東勳!
二狗讓他嚇一跳,往後一閃差點沒摔下去。
“這是咋、咋說……”二狗搖搖頭下去了。
張景哆嗦著點開簡訊,上面是季東勳問他:“今天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