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喘息,手裡動作沒停,力氣太大使得性器前段都微微發紅,有點絲絲落落的疼。
他閉著眼睛,讓水砸在臉上。閉著的眼睛裡看到的是那一段回憶,自己的臉,季東勳的臉。
最後的時刻張景微微皺著眉,喉嚨裡溢位一聲痛苦的低喘。他喃喃地叫了一聲那個名字,彷彿看見了那人的臉。射出的東西混在水裡一起落了地。
他略微有些無力地倚靠在牆上,閉著眼。
“小浪貨,”季東勳帶著笑意的聲音突然響起的時候張景猛地睜開眼,他看到季東勳在他身前說:“不干你你自己擼?”
張景剛從回憶裡拔出身子,現在放縱自己有些痴迷地看著他。他抬頭摸了摸那張臉,季東勳笑著問:“剛擼完管就摸我?”
張景帶著一點笑,摸摸他眼睛,摸他鼻子,和他的薄唇。他眼睛有點發紅,看著季東勳呢喃說:“大寶寶,我瘋了。”
“等有一天我徹底瘋了……我就得去精神病院了。我不想去那裡,大寶寶,你別來了好不好。”
……
張景出去的時候二狗歪著脖子看他,他一臉“我懂”的表情,拍拍張景肩膀,“景景,擼、擼多傷身。”
“滾,”張景把擦頭髮的毛巾往二狗臉上一甩,“洗你的澡。”
二狗跟在他屁股後面也進來了,“我先不、不洗,現在肯定一、一一股那個味兒。”
張景笑了,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剛才擼管了?”
二狗指了指手機:“你要是不、不擼,你能洗四四四十五分鐘?”
張景說:“我說我怎麼有點頭暈,這麼長時間啊?再洗一會兒我都缺氧了。”
“你也是,你不會關、關著水擼嗎?多費水,還熱。”
二狗跟著大媽似的,絮絮叨叨現在水費多貴,高層還得加一塊。張景去冰箱拿了一罐啤酒,仰頭喝了一口。二狗看著他,挺認真地說:“景景,你最近別、別喝酒了。”
“為什麼?”
“就是別、別喝了,也別抽菸了。我感覺你最、最近睡得不太好,咱們養、養一段吧?”二狗小心措辭,怕張景受刺激。
張景眨了眨眼,把啤酒塞他手裡,“那你喝。你這一天,就跟個老太太似的。”
二狗瞄了一眼他,見他臉色還挺正常的才敢接著說:“我這都、都是為你,你還xi……xi……嫌我老太太。”
張景揉亂他的頭髮,“真是操碎了你的心喲。”
二狗甩甩頭,去浴室洗澡了。
張景看著二狗關上了浴室門,他閉眼回想了一下晚上跟季東勳吃飯的情形。
季東勳和之前不太一樣,前幾次他繃得都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