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莫名其妙的請假時;林楚西已經抵達了趙景和位於斐濟的私人島嶼。這種先斬後奏的行事風格把南希氣個半死,聲稱回來一定要扒了林楚西這個小混蛋的皮。罵歸罵,卻是還要給林楚西擦屁股,她手裡剛剛定下來這兩個禮拜的行程,這一下全部都要推掉了。
11月的斐濟乾冷,大風,除了漁民,很少有旅遊船出海。但是這裡有很多富豪們的私人島嶼,所以即使寒冬臘月也能夠看到拉風的豪華遊艇在公共海域行駛。
趙景和決定的“好日子”可真的是個好日子,斐濟周圍海域起了大風,烏雲蔽日,暴雨連綿。巨浪在海上滾來滾去,像是頑皮的孩子們在玩摔跤。
林楚西站在遊艇的甲板上,呼嘯的狂風將他的長髮吹得翻飛,雨水落到他周圍卻奇蹟般地溫順下來。
“我喜歡這樣的天氣。”林楚西笑著說:“就像是海洋在歡迎我們,歡迎我們的迴歸。”
趙景和推動輪椅停在林楚西身邊,他們都沒有打傘。整條船隻有他們兩個人,沒有駕駛員,遊艇卻如履平地般行駛在這片暴風狂狼中。海面升起了迷茫的白霧,可見度不足五十米,所有船隻都在這樣的惡劣天氣下退避三舍,龜縮於港口中不敢出航。而正行駛在大海中的船隻船員只能絕望地咒罵這害死的天氣,在搖搖欲墜的船艙內寫下遺書。
“她只是在生氣罷了。”趙景和無奈地搖搖頭,沒有忽略林楚西躍躍欲試的表情。
“切,我也沒離開多久啊,再說了,洛杉磯就在北太平洋邊上,她又不是感受不到我的氣息,有必要這麼生氣嗎。”
“近海環境不好。”
林楚西想到近海海域那些髒兮兮的海水就一陣反胃,渾身抖了兩抖:“我這不是回來了嘛。”
“你要下海嗎?”林楚西有些疑惑地問趙景和,他腿腳不便,在海里反倒更不方便了吧。
“不,我不下去。只要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