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出站通道上,一個年輕小夥推著趙景和出來。隔了這麼遠,以林楚西的視力還是能一眼看清那個年輕小夥長什麼樣,身材不錯,穿一身休閒運動裝,淺咖色頭髮,藍眼睛,鷹鉤鼻,面貌不是很正統的英俊,但是整體看上去卻很有氣勢。不笑的時候有種生人莫近的疏離感,一笑起來倒是完全顛覆這種感覺變得非常溫和。此時他正笑著俯下身去和趙景和說話,趙景和反應不鹹不淡,偶爾點頭應幾句。
雖然機場很吵,但是隻要林楚西想,把那些閒雜噪音過濾掉專門去捕捉趙景和那邊的音波還是可以的。
遠遠的,趙景和好像感覺到什麼一樣朝林楚西這邊看,隨即便看到即使帶著帽子和墨鏡依舊和扎眼的林楚西。他轉過頭去吩咐小年輕往這邊走。很快兩人間的距離便縮短了。
“怎麼突然回洛杉磯了”林楚西話是對趙景和說的,視線卻又落在小年輕身上。剛才林楚西已經聽出來了,小年輕就是昨天打電話給他的人。
有些人天生看不對眼,做什麼事都能噁心到對方。小年輕對於林楚西來說剛好就是這麼的一個天生不對盤物件。撇開昨天一下把他和趙景和兩個人約定俗成的簡訊溝通默契給打破,現在林楚西更是覺得對方看他的眼神不善。他在海里生活了那麼久,對於危機感有非比尋常的敏銳。說他被害妄想症也好說他心理扭曲也罷。總之林楚西不怎麼喜歡這個小年輕。
“剛好有幾天假,就過來了。還以為你不在洛杉磯。”
林楚西嘴角勾起一個不太歡喜的笑,說:“怎麼,專門挑我不在的時候來,這感情